深藍色西裝的便衣警察掏出錄音器,開始問張一問題,張一卻哼了聲:“抱歉,在我律師到來之前,我什么都不會說的,這老小子不是說要送我上路嗎,來啊,你倒是送我一個看看。”
“好小子,嘴真硬啊,行,那就滿足你。”這頭發灰白的中年人,陰狠的從便衣警察后腰直接拔出手槍,還沒舉起來就被人爆了頭。
張一冷笑著低頭點上支煙,輕聲道:“你們最好別亂動,對,現在換我來問,你們來答,他是誰,你們是誰,為什么抓我?”
“他叫徐東明,徐家的二管家,徐韜的一切生活事務都是他打理的,這次徐韜意外身故,他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如果不能拿下你,他回了徐家也沒好果子吃。”便衣警察說完,額頭便現了汗,因為看這徐東明的死法,顯然這狙擊手槍法太厲害了。
“我,我們也,也不是警察,是徐家的保鏢,其實就是徐韜的打手,這次徐東明把我們叫來辦這事兒,說是事成一人給我們十萬,我們真的不想死。”
張一吐出口煙氣,走到帕薩特旁,把警報器全扯下來扔到地上,冷笑著說:“跟你們家老東西說,徐韜不是我殺的,他信也好,不信也罷,想找事,我隨時恭候大駕,對了,下次帶槍帶個真家伙,你那充氣的,挺假的。”
開車行遠了,留下三個假警察在那瑟瑟發抖,動都不敢動,直到張一的車影再也見不著,他們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打起擺子來。
……
“你怎么來了?竟然還敢在龍國境內開槍殺人,瘋了吧你?”
十幾分鐘后,副駕駛上,百合慢悠悠的拆卸著狙擊槍裝進盒子里,臉上無悲無喜。
“小雅讓我來的,她從上層圈子里知道了徐韜出事,第一時間便派我出來盯著點,不只是她,胡思琪家里的保鏢隊估計也在附近,你現在可是有兩家保人呢,哼。”
不知為什么,張一突然感覺到心頭一酸:“為什么,她不是和我劃清界限嗎?”
百合斜著眼看向張一:“你們男人是不是都豬腦子啊,女人說不行就不行了?你們不會再努力點的嗎,豬,蠢豬。”
算了,跟女人不能講理,越講越沒理。
“你跟高臺會扯上,這輩子完了,真沒想到你會加入他們。”百合將瞄準鏡拆好裝入袋子里,語氣無盡凄涼的道。
張一給她氣笑了:“你哪只眼睛見我加入高臺會了,我只是給他們一個小妞做了把手刺,還差點捅死她,這就成了我加入他們了,拜托,別搞錯啊。”
“你說什么?你再說一次,什么小妞,她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樣?”
百合激動的抓住張一的手問,那力氣大的差點把方向盤拉偏,嚇的張一趕緊靠邊停車:“瘋了吧你,她叫上島由子,長的~”
大體描述了一下,百合無語的捂著臉:“金牌殺手——刺,她的外號就叫刺,憑借一對可怕的手刺,連穿著防彈甲的重裝士兵都一下戳死,前幾天聽說在海地執行清洗任務,她一人滅了一整支毒犯的私軍,你真是造就了一個殺神出來,話說,你那手刺賣多少錢?”
“200萬,美刀,咋了?”
“蠢豬,以后別說認識我,停車,老娘要下車。”
突然,張一猛撲向她,將她從副駕直接撞了出去,兩人打著滾翻向一邊的溝渠,而他們的帕薩特,則瞬間被一輛重卡碾成了薄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