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國內,京城某高層建筑頂層,裝修豪華的辦公室內。
戴至君將自己心愛的明朝窯變琉璃碗,摔了個粉碎,尖叫道:“賤人,這個賤人竟然看著他的背影在笑,不,你只能對我笑,我要他死,他一定會死,就像你前男友謝云開那死鬼一樣,他們都會死的,啊!!!”
而現場的張一,卻始終保持著微笑,看著一群醫生、護士忙碌著,抽血、X光、CT,如果不是核磁共震設備太過昂貴,阿三國又太窮,估計也得拉來。
當一圈檢測下來,醫生們的額頭現了汗,他們可是這二位病人的主治醫師啊,可是,見你個活鬼啊,病灶呢?
女病人是肝癌晚期,男病人是肺癌,就差一口氣上不來就憋死那種。
可特么,肝呢、肺呢,不對,肝和肺上的病灶呢,哪去了?
在場可是有大把的專家、學者甚至不乏國外的知名科學家,原本這種德高望重的人物,是不屑一顧這種嘩眾取寵的事情,可人的從眾效應很可怕,一群人關注這件事,他們也不好獨善其身,跟著來看看吧。
這一看就看出鬼來了,當場就有位大鷹帝國的博士崩潰:“歐賣嘎,歐賣嘎,沒了,真沒了。”
他旁邊一頭銀發,面相嚴肅的德圖國專家直接站到張一旁邊,操著并不流利的龍國語說:“我為他證明,他的藥,有效,你們,可以開始了。”
張一差點笑噴,不都說德圖國的人嚴謹、不茍言笑嗎,這特么,哈哈哈哈。
沖那幾位臉色大變的起哄鬧事者揚了揚下巴,張一大聲說:“幾位爺,可以開始了吧?”
“不,這是假的,肯定是騙人的,這兩個不是癌癥患者,找,再找來幾個,找年輕的。”
就是有這么些人,死到臨頭還嘴硬,沒辦法,現場所有人的興趣都被引燃,你說再找,那就找唄,反正你們也跑不掉,現在整個會場里搞的里三層外三層的全是人。
這次找來的兩個都是少年,一個16歲,一個17歲,好在這倆狀態算是不錯的,不過16歲這個瘦的只剩個骨架了,他食道癌一直沒得到有效治療,離死亡并不遠了。
17歲這位小哥是個骨癌,無法直立行走,精神狀態雖好,卻一直緊皺眉頭,顯然他正在遭受病痛折磨。
張一面不改色的掏出兩支透明藥劑讓他們倆自己喝下,瓶子直接回收,等個幾分鐘,檢測開始,好吧,舉世震驚。
這倆小哥來的時候,醫生帶著他們之前的診斷報告,相關檢測數據一同到場的,喝下張一的藥劑,再檢測,算了,還檢測個鬼,那骨癌小哥已經站起來,跪在張一面前嘰哩哇啦痛哭流涕了。
“幾位爺,這次可以開始了吧,還有什么說的?”
一個大寒民國的白癡,一個不知道哪國的家伙,還有兩個歪果仁,反正他們四個坐在最前排,叫的最歡,現在面色最尷尬的也是他們。
張一這一提,他們就想擠出人群,溜之大吉。
哪有這么容易的,張一冷哼一聲:“既然幾位沒帶手出門,那沒關系,張強,幫他們把衣服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