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兒嚇得趕緊跪下道:“聽同行的宮女說..說是萱郡主與雨柔郡主在魚池邊上不知為何起了爭執,雨柔郡主一怒之下將萱郡主推入魚池中!”
王后震驚,轉過身來斥道:“果然是你!怎么又是你!”
“短短兩月不到,你先后重傷萱兒,今日又將她退出水中,慕雨柔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慕雨柔驚慌,急忙跪下道:“母后,我沒有...我沒有將姐姐推入水中,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荒謬..太荒謬了!”
王后憤怒,繼續斥道:“既然你不愿說,行,那便家法伺候,打到你說為止!即便是打死了那也是死不足惜!”
“堂堂郡主成日里不思進取,卻總是動些歪門心思屢次迫害長姐,即便是出生帝王家,一樣要重罰!”
“拖出去家法伺候!”
王后使出渾身氣力說了這一句。
兩個跟著王后的年長宮女進到臥房內,一人架起慕雨柔一只手臂,準備將她拖出去。
慕雨柔驚慌,在是辯解又有什么用?
這時慕玄機趕了過來,人還沒跨進門檻聲音先道:“怎么回事?要打死誰?”
宮女聽見聲音后急忙跪下。
王后在蕊兒的攙扶下努力起身。
慕玄機進來后,見跪在地上的慕雨柔跟宮女,又見虛弱的王后正努力支撐著身體,又見到躺在床榻上的慕萱。
慕玄機擺手示意讓王后坐下說話,又三兩個大步走到床榻邊,見慕萱面色慘白,雙眼緊閉。
于是眉頭緊鎖道:“孤是覺著你們的日子都過得太好了,不懂得珍惜!”
慕玄機說完,王后趕緊跪下道:“國主息怒,身子要緊。”
慕玄機怒火消了一半,道:“你起來說話。”
看著慕萱,再次問道:“這又是怎么回事?這幾鄴城又有了新戰況,宇文昊那只老狐貍拖來了援兵,孤正為此事與大臣們商議,你們能不能省點心?”
“孤不奢望你們都能為渝國做出什么驚人貢獻,但至少不要在給孤添亂行不行?”
“若渝國不穩,你們哪里來的資格在內宮爾虞我詐?”
王后驚道:“是臣妾失職,屢次給國主徒增煩惱。”
慕玄機思考片刻,轉沖著慕雨柔怒斥道:“特別是你!”
“孤讓你好生在水云間學習規矩,你倒好,在梓微宮里亂竄什么?有這功夫為何不好好練習崔尚宮交予你的規矩?”
慕雨柔大驚,道:“父親,是姐姐說讓我陪她走走,是她自己落入水中的!”
“荒謬...”
王后說話吃力,還是繼續說道:“簡直是荒謬!你若說是萱兒不慎跌入水中我都都要衡量幾分,但你卻說她自己落水..”
“世上哪有這般愚蠢之人!”
這時蕊兒在一旁接著王后話說道:“國主,王后,聽值守的宮女侍衛們說,看見萱郡主與雨柔郡主從清儀殿出來后便一路有說有笑。”
“還見萱郡主在魚池喂魚,那兒的宮女也說聽到萱郡主在聊家常。可不知怎么回事,雨柔郡主突然與萱郡主起了爭執,隨后將她推入池中,這是魚池那的宮女青眼所見。”
慕雨柔跪在地上搖頭道:“在魚池邊上,是姐姐突然拽住我的隨后自己落入水中,我說的句句屬實,可現在卻有些百口莫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