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膚白得像行走的日光燈,秀發烏黑發亮,眸子黑如深潭,顧盼間勾人心魄,周身散發出不染塵俗的仙氣,雖微笑著,卻感覺莫名的疏離和壓迫感,清冷的氣質跟全筱宸如出一轍。
“洛總真的太美了。”馮雅青一邊鼓掌一邊激動的跟簡單說。
洛優優拿著話筒沒說幾句話,視線忽然定格在遠方。簡單順著她的視線看去,心里咯噔一下,那是外場的布景,她定格的地方剛好是全筱宸那道不易察覺的剪影。
很快,洛優優恢復了微笑,把公關部準備的幾句話說完了,在人們的歡呼和掌聲中下場。一個男人在舞臺邊牽了她的手,幫她提了一下裙擺。
“哇,狼白帥死了,又帥有暖。”馮雅青看著舞臺邊的一對金童玉女不由得一臉羨慕。
簡單在媒體上見過狼白的照片,洛神集團的女婿,傳媒公司的董事長。作為分公司的董事長,離簡單不是特別遠的那個總裁辦公室一直都空著,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董事長。
“暖?”簡單反問,狼白明明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靠近都會讓人覺得冷吧。
“當然啊,你看他對洛總多溫柔。這樣的男人才最有魅力啊,拒絕一切同性異性靠近,就只對一個人好。哎呀算了,說了你也不懂。”馮雅青翻了個大白眼,繼續托著下巴盯著狼白做白日夢去了。
年會的**隨著洛優優的離場結束了,簡單發現她離場前又朝著全筱宸的剪影看了一眼。他開始不安起來,胸口突突的跳個沒完,就好像隱藏得很深的小心思馬上就要被人揭開了似的。
“弟弟,會跳舞嗎?”馮雅青的大嗓門打斷了簡單的忐忑,“請姐姐跳個舞。”
簡單這才發現人們已經開始兩兩相約跳起了舞,一些男士紳士的向女士發出邀請,只有馮雅青一個女人把手伸向了簡單。
“我不會啊。”簡單有些窘迫。
“沒事兒,我教你。會不會不要緊,你在這兒讓姐姐丟了面子就非常要緊了。”
簡單看到旁邊有人看著這邊偷笑,只好硬著頭皮拉起馮雅青的手進了舞池,磕磕絆絆的把馮雅青的腳丫子踩了個通紅,留下一層灰。馮雅青忍無可忍的停在了舞池邊,指著自己跟豬蹄子一樣的腳,“弟弟,你就是這么報答對你無微不至了大半年的姐姐的嗎?”
自從馮雅青母愛泛濫以來就沒怎么稱呼過簡單的名字,跟簡單強調不興哥哥姐姐的當天就自稱姐姐了。
簡單抱歉的看著她,放下她的手,剛準備掏紙巾,視線捕捉到她的身后,會場的后門口站著兩個人。
簡單抱歉的看著她,放下她的手,剛準備掏紙巾,視線捕捉到她的身后,會場的后門口站著兩個人。洛優優賊兮兮的笑著,全筱宸僵硬的站在她身邊,不知道洛優優說了什么,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看著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