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瑾看著言沉挺一本正經的模樣,清雅如畫的眉梢帶了幾分笑意。
這取名的方式……還挺別致!
“怎么了?不喜歡?”言沉看著他。
“挺好的。”寧初瑾淡淡道。
“吱吱吱吱吱吱!”小松鼠沖著言沉手舞足蹈地比劃著,然后又對著寧初瑾吱了幾聲。
它不要這個名字,小白鼠小紅鼠小黑鼠都行,為什么偏偏要是松子呢!
忒不夠威武霸氣了!!
言沉垂眸看著小松鼠,“它好像不是很滿意!”
“它可能是太激動了,終于不是黑戶無名氏了!”寧初瑾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言沉:“……”
小魚干:“……吱吱吱吱吱吱吱!”
你別信口雌黃隨意歪曲我的意思,吱!
寧初瑾伸手輕輕地彈了彈小松鼠完好無損的那只耳朵,“小松子,乖!”
看著主人喊著自己新出爐的名字,小松子蔫蔫地趴在了他的手上。
垂眸看了一眼小松子包扎好了的耳朵,又想起了剛才言沉嫻熟的處理傷口手法,寧初瑾看向了言沉,嗓音淡然如好友之間的閑聊,“你是醫生?”
“不是。”
寧初瑾有些詫異地看著她,“我看你處理傷口的手法挺熟練的。”甚至還會隨身攜帶小型的醫藥箱。
“處理得多了也就熟練了。”言沉沒什么情緒地淡聲回答。
以前在桫欏鎮的時候她三天兩頭和別人打架,她個子小,又總是一個人,剛開始的時候經常挨揍。母親沒瘋的時候她不敢讓母親知道怕她擔心,母親瘋了之后就算看見也沒多少反應,所以受傷了基本上都是她自己處理,慢慢地在處理皮外傷這方面就很熟練了。
再到后來她稍微大些的時候,那些老是找她麻煩的人打不過她也就不敢惹她了!!
寧初瑾沒說話,只是偏頭靜靜地看著她,眼眸略微深了深。
處理多了也就熟練了么?!!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就這樣并肩站在湖邊沉默地看著湖面。
忽然,寧初瑾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接通電話,對面傳來了一道焦急的聲音,“瑾少爺,小少爺不見了!!”
寧初瑾的眉瞬間皺了起來,清雅的聲音都有些微沉,“怎么會不見了,你們是怎么看著他的?”
“小少爺提了各種要求將保姆和管家都支開了,然后等他們回來的時候小少爺就不見了,找遍了寧家上下都沒有看到小少爺的蹤影。”電話那頭的人如實道。
“寧熙離開前有沒有與平常表現地不一樣的地方?”寧初瑾問。
那人應該是沉默地回憶了一下,似是想起了道:“小少爺說要去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