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遲非常不要臉地想著那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白皙精致的面容就染上了一抹微不可查的緋色,甚至一直紅到了耳后根。
看上去又純又魅,撩人得緊。
“咳咳!”一旁的寧初琰以手掩唇輕咳了兩聲,抬眸瞅了一眼姜遲,溫潤的嗓音帶了兩分調侃戲謔之意,“差不多得了啊,春天還沒來呢!”
姜遲偏頭懶洋洋地看了對方一眼,抱著小魚干悠閑地靠躺在沙發上,輕勾著薄唇不以為意地道:“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可以每天都是春暖花開的春天。”
“那你現在喜歡的人呢?”寧初琰眉梢一挑,淡淡地問了句。
姜遲:“……”
魅然精致的面容微微一僵,眉眼都添了一抹郁色。
小時哥哥那個渣男,大豬蹄子,撩完就跑!
好吧,是被他給嚇跑了!
可小時哥哥那也太不禁嚇了,他不就是表了個白,還……親了他一下么?
至于跑么?他是會吃人還怎么地,再說了,他又沒說要小時哥哥負責。
寧初琰看著姜遲變幻不定的臉色,本就是微挑的眉有些意外地上揚兩分,斟酌著緩緩問:“姜遲,你和言沉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情?”
姜遲有一下沒一下地薅著貓毛,好看的眉頭微擰了擰。
希袖折湊了過來,調侃地看了姜遲一眼,“原來我們帝京恣意妄為的姜小祖宗也有為情所困的一天!”然后輕嘖了一聲,“我當初還說誰要是能收了你我給他定制一面為民除害的錦旗送過去,現在看來改天就可以弄一面來送給言沉。”
姜遲難得沒有嘲回去,他微微垂下眼眸,眉頭依舊是不太明顯地蹙著。
其實,希袖折那面錦旗真能送的出去倒還好了,就怕他送不出去。
如果言沉拒絕……
想到這里,姜遲微蹙著的眉頭稍微緊了緊,就連唇形好看的薄唇都抿緊了幾分,妖魅絕色的面容有些說不出來的幽深莫測。
然后忽然抱著小魚干站了起來,看向了寧初琰和希袖折,“陪我去喝酒吧!”
寧初琰+希袖折:“……”
兩人齊齊地挑了挑眉梢,神色頗為意外地看著姜遲。
“剛才不是還要潔身自好么?”希袖折悠悠地問了句。
姜遲眉眼之間有兩分懨懨之色,偏頭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希袖折,一開口嗓音便是那種懶洋洋的魅,“你是要去做什么不潔身自好的事情么?”
希袖折:“……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說去有了喜歡的人要潔身自好不能去錦瑟皇庭那種地方。”不過他是小聲地嘀咕著。
姜遲懶得搭理希袖折,頎長白皙的手輕輕地摩挲著下顎,狹長魅然的鳳眸眼尾略微上挑兩分,左眼眼角兩點淚痣看上去顯得更魅了,薄唇一勾,意味深長地道:“言沉知道我酒量不太好,我這兩天被他給丟在家里不聞不問的,出去喝點酒解悶兒挺正常的,喝醉酒就更正常了!”
而且小時哥哥挺容易心軟的,肯定不會放任他不管。
希袖折:“……”
他算是明白了,姜遲這家伙要裝醉。
沉默了一下,難得上道一次地開口:“我晚點約了郁晚寧,你要醉了我可不送你回來。”
不過三人沒有開車去,而是希袖折在手機上叫了一輛車。
三個人都坐在后面。
司機師傅開著車,時不時地在車內后視鏡中看一眼姜遲,帶了幾分打量探究之意。
這小姑娘,有點兒熟悉啊!
“啊,小姑娘,是你啊!”師傅忽然想了起來,對著姜遲道。
姜遲抱著小魚干偏頭看向窗外飛逝而過的景,聽見師傅的話眉梢微微一揚。
“就上次你和你男朋友一起坐過我的車,”停頓了一下,頗為不太好意思地道:“后來你們還被我給丟在了半道上。”
幸好當初對方沒有給他差評,不然他做出那種事情公司肯定要將他給辭退了。
“男朋友?”希袖折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姜遲。
姜遲和言沉難道就……成了?!
不可能呀,姜遲不是還處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的階段么?
司機看了一眼希袖折,又看了一眼寧初琰,最后看向了姜遲,輕嘆了一口氣,“那孩子你是不是還是打掉了?哎,好歹也是一條生命!”后面半句話還有著說不出來的惋惜。
聽著司機的話,希袖折和寧初琰都偏頭看向了姜遲,神色都帶著幾分說不出來的茫然與狐疑。
孩子?什么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