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肖臉色一沉,銳利的目光落在了姜遲身上,“果然還是當年的姜四小姐。”一句話,又愛又恨,情緒極為復雜。
很快,樓上就傳來了稍顯凌亂的腳步聲。
緊接著,司楠和沈四流等人就從上面走了下來。
司楠和沈四流兩人幾乎是完全攙扶著寧初琰走下來,寧初琰的衣服上有暗色血跡,溫潤如玉的面容也是青一塊紫一塊,嘴角還有血漬,就連額頭都有鮮血緩慢地留下,在側臉留下了一抹驚心動魄的血痕。
他整個人已經失去了意識,雙目緊闔著,嘴里卻還是在喊著安諳的名字。
安諳披了一件長款風衣外套,一直遮到了膝蓋,她的頭發有些凌亂,垂著頭沉默不語地跟在寧初琰的身后,亦步亦趨的那種。
然后是安怡,她灰頭土臉的,臉上還有著未干的淚痕,一張小臉因為驚嚇過度煞白到沒有半點血色,整個身子還是在微微顫抖著。
最后面就是隨沈四流和司楠一起過來的人。
容肖站在一旁,看著這一幕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司楠看了一眼姜遲,“遲總,寧二公子傷勢不輕,要先送醫院。”
姜遲點點頭。
沈四流看了一眼言沉,打招呼地笑了笑,“既然沒事了,那我先走了。”
“多謝。”言沉緩緩道。
姜遲看了一眼兩人,鳳眸中帶了幾分深意,不過也什么都沒有說。
“安諳,你沒事吧?”言沉走到安諳面前。
安諳看見言沉,隱忍了許久的眼淚就有些控制不住了,她直接就抱住了言沉,“沉沉。”
姜遲那張精致絕魅的臉瞬間沉了下去,挑了挑鳳目,眸色又妖又涼,看著安諳抱著言沉腰的雙手,頗有那么兩分陰惻惻的感覺。
艸,他一定要將安諳和寧初琰給撮合了,不行的話直接把寧初琰放倒丟安諳床上。
然后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了眼言沉,眸眼之中的神色意味深長,但總有那么兩分秋后再來算賬的感覺。
言沉伸手輕拍著安諳安慰著,卻莫名地覺得脊背一涼。
姜遲抿著唇,沒說話,只看了司楠一眼。
司楠畢竟跟了姜遲這么多年,最了解他,瞬間故作為難地看向了安諳,“安影后,沈四少走了可否請你搭把手扶一下寧二公子?”
安諳瞬間回過神來,松開了言沉走到了寧初琰身邊扶著他。
司楠留了人下來處理這件事情,他負責送寧初琰和安諳去醫院。
言沉和姜遲兩人開車尾隨其后。
醫院。
寧初琰在進行各項檢查以及治療。
其他人都在外面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