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桫欏鎮的一切,言沉更是沒有隱瞞地都告訴了姜遲。
待到華燈初上。
言沉和姜遲才牽著手各自拿著一杯暖手的奶茶慢吞吞地朝著酒店方向走去。
清亮的路燈將兩人的身影拖地極長,卻始終是膠著在一起的。
忽然,街角一個頗為復古的照相館映入了眼簾。
“要進去么?”姜遲停了下來,挑著眉梢挺莞爾地看向了言沉。
他和小時哥哥不是沒有過合照,可那都是用手機拍攝的,和這種比較正規的照相館自然是不一樣。
言沉抬頭看了一眼,目光微頓了一下。
上次她和阿拾一起來桫欏鎮,也就是在這里拍了張照片。
對上姜遲的目光,言沉輕勾了一下唇角,“好。”
兩個人并肩走進去的時候,一身英特風的老板正在百無聊賴地修剪店里高架上那盆垂下來藤蔓的綠蘿,就是吧,大概是修剪的比較過了,那一盆綠蘿沒剩幾根藤蔓,還都被剪得特別短。
“歡迎光臨。”聽見腳步聲,老板看向了來人,禮貌地道。
在看見言沉的時候,他微愣了一下,然后瞬間瞪大了眼睛,“你你你你你、你不是上次過來拍照的少年么?你的那位同伴呢?”
其實不怪老板對花拾印象深,本來這么兩位漂亮至極的少年看一眼就令人難以忘記,更遑論事后花拾還冒著風雪又過來了一趟,只為要一張照片。
“他沒來。”言沉語氣禮貌而又疏離。
“哦哦!”大概是回頭客,老板表現地挺熱絡的,笑了笑道:“你的那位朋友,可真是我見過長得最艷治的男孩子。”
言沉沒說話,只目光微微一偏落在了姜遲身上。
最妖孽禍水的還是這位吶!
許是職業操守,老板倒也沒有說花拾之后還冒著風雪取走了一張言沉的照片,只目光一移,落在了姜遲的身上,眸眼劃過非常明顯的驚艷,“這是你女朋友么?”
他問言沉,但目光卻是落在姜遲身上。
言沉:“……嗯。”
停頓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妻子。”
姜.妻子.遲:“……”
嘖,小時哥哥分明就是故意的。
“長得可真標致。”老板毫不吝嗇地夸獎。
兩人拍完照,在老板的嘖嘖夸獎中定下來來拿照片的時間,然后一起離開了照相館。
“小時哥哥以前還和花拾一起來過?”姜遲問,語氣似乎還挺平靜的。
雖然老板只描述了一句,可是最艷治的男孩子,小時哥哥身邊的人也就只有花拾了。
那個男人,卻是是漂亮得有些過分。
“嗯,上次祭拜的母親的時候怕母親不認得長大了之后的我,拍了張照片留念。”言沉沒有半點隱瞞。
隨即輕笑著嘆了一口氣,捧著姜遲的臉,“如果母親還活著,她看見你一定會很開心的。”
姜遲挑了一下眉梢,偏頭看著言沉,似有不解。
難道是比較放心將小時哥哥交給他?
“母親生前絕對是骨灰級顏控。”對小松鼠這樣的容貌,大概沒有半點免疫力。
姜遲:“……”
他失策了。
怎么都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