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沉打架確實挺狠的,手下動作又狠又快,根本不談什么花架子,怎樣能最快制敵她就怎樣來。
“快走。”言沉對不知道什么時候撿了根棍子朝著那些人的華笙道。
華笙沉默了一下,也知道自己在這里只會給言沉添亂,拔腿就越過言沉往外跑,握著手里的棍子一直往前沖。
有人想去追華笙,但都被言沉給攔了下來。
不過言沉也沒落多少好。
言盛哲知道言沉打架很厲害,找的這些人多少都有些身手,再加上言沉剛才要護著華笙,身上挨了好幾下。
清水華庭。
姜遲還沒洗完澡,聽見為言沉特別設置的手機鈴聲響起,非常迅速地用水沖了一下裹著浴巾就出來了。
但他出來的時候手機已經沒再響了。
看著未接來電,姜遲微蹙了一下眉,又給撥了過去。
連續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
姜遲眸色微微一沉,給華笙打了過去。
一接通就傳來了風聲和華笙氣喘吁吁的哭聲:“姜遲,你快過來,言盛哲他喪心病狂地找了好多人堵我和小沉子,還要把小沉子帶走,小沉子為了護著我都受了傷。”
聞言,姜遲狹長的鳳目中狠戾之色閃過,就連聲音都冷地沒有溫度:“你們在哪里?”問話的時候,他已經快步從衣柜里拿出了一套衣服。
“我們在回清水華庭的路上,也就是那段比較偏僻的山路那里。”華笙邊跑邊回答。
姜遲掛了華笙的電話,一邊換衣服一邊給司楠打了個電話。
然后拿了車鑰匙直接去了停車場,銀藍色的車如一道離弦的箭直接就沖了出去,速度是前所未有的快。
“有病啊,開這么快,不想要命了!”一輛被姜遲急速超車的人看著只剩下的汽車尾氣,破口大罵。
此時,另一處。
“言沉,你的好朋友在我手上,你再不停手我就把那些傷害都加諸在她身上。”言盛哲從夜色中走了過來,在他的身后,還跟著被一個人架著的已經暈過去了的華笙。
說完這句話,言盛哲眸帶狠色地一腳踢在了華笙身上。
華笙雖然暈著,但還是悶哼了一聲。
言沉的手緊握成拳,眸色沉地沒有半點溫度:“你別動她。”
言盛哲冷笑一聲:“你對別人倒是情深意重,當初對付你老子的時候怎么不知道手下留一點情,合計著沈痕和寧家將我逼到絕路。”
“怎么?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你是沈痕的孩子?虧我以前還覺得虧欠了你和你母親兩人,原來從一開始就是你母親對不起我,你也不過是個野種。”
言沉沒說話,只是冷漠地看著言盛哲,眸眼之中幾分嘲弄幾分諷刺。
野種?!
也不知道是野了誰的種!
母親這一生,怎樣都好,唯一的錯誤就是當初遇見了言盛哲。
看著言沉眼里的嘲諷和諷刺,言盛哲心中那股子怒意更甚,全然沒有了往日的風度破口大罵:“你憑什么用這樣的目光看我?你母親就算是沒和我領結婚證也好歹是和我舉辦過婚禮的人,老子特么的被戴了二十多年的綠帽子,你這個野種哪里來的資格這樣看我?”
言沉一秒鐘都不想聽到言盛哲說話,沒多說一個字,她都覺得那是對她和母親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