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經他這么一提,清靈卻是又被勾起了殺人的**。
白衣公子人直、臉直心更直,向來是有啥說啥的性子。而,完全沒注意到,自己正在作死的邊緣瘋狂試探。
“所以,玄靈子呦,以后,你就乖乖助本仙修煉吧!哦,不讓本仙助你修真…..”
【靠,一激動,就把心里的大實話給說出來了呀。我呸呸呸呸……】
“呵呵,如果我說,我不是玄靈子呢?”
“沒有用的,這契約比較特殊,沒達到目標前,就算你想解都解不了的。”
半晌……
“等等,你方才說什么,你不是玄靈子,那你是誰?”
【話說:你的反射弧,還可以再長點。】
“你猜?!”
……
“玄靈子,我|操|你大|爺……”
法緣寺的大殿內,水綠錦衣的修士,斜靠著身后的神像,手中端著一盤臭豆腐,吃得一臉愜意。這是,也是神像前,唯一的供品。
穿越后的清靈,原本以為穿越后的人生,猶如開掛,人生的目標唯有修真而已。但,沒想到,峰回路轉,拜了一個巨坑的師父,修真功法、拳腳功夫什么不存在的。若不是,繼承了一手油炸臭豆腐的好手藝,只怕,吃飯都成了問題。
可,穿越后的清靈,即便自己的生活,都磕磕盼盼。還是,會堅持著,每天在這廟里唯一的神像前,供上一份新鮮的臭豆腐。
“誒,我說老玄,先前要是我沒作勢要砸這神像,你是不是就龜縮著,不準備出來了?”
這綠衣修士說話的對象,不是別人,正是一旁,那一身火紅衣衫的女修。而,這“老玄”自是那玄靈子無疑。至于,這綠衣修士,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在渡船上,調侃“玄靈子紅粉遍三界”的修士。
玄靈子對此,卻是不答,給個眼神讓他慢慢體會。要說,自己還沒找他算,在船上編排自己的事兒呢。他倒好……
水鏡見著玄靈子不答話,又自顧著說道:“話說,裝成七月的模樣,聽自己的故事,還聽得連連叫好的,你也算頭一份。”
“彼此彼此!”說著,玄靈子對水鏡拱了拱手,道:“那故事里的紫藤,不就是你嗎?話說,對于自己被女性化的觀感,如何?”
“切,當初若不是你,把我和扶搖仙子的魂魄互換了,我至于一路追殺你嗎?你自己都不知該反省下的嗎?”
與水鏡的憶當年不同,現在玄靈子想得更多的,卻是船上的那位說書先生。
見玄靈子又不答話了,水鏡無奈又轉了個話題,道:“話說回來,你這么坑你徒弟,真的好嘛?”
沒想,這一問,玄靈子倒是接的挺快:“瞧水鏡兄你說的,做師父的,又豈有坑自己徒弟的道理?怎么說,這也是為師我,給徒兒的一場大機緣。”
“機緣?虧你說得出口!不要說,我到時沒警告你。這青丘的九尾狐族,可不是好糊弄的。且,你又豈會不知,此次小十七渡天劫失敗,青丘一族,無非是想借著你在人間行走,積攢功德法力,以便日后再度渡劫。當時,我見著那化了狐貍原形的小十七,還在納悶,怎么這傻狐貍稀里糊涂地,就與你家徒弟訂了契約了?你倒好,原來明里笑嘻嘻的接了這事。暗里,卻將自己的氣息,渡到了清靈身上,迷了那小十七。你說,你這不是讓徒弟來背鍋,又是什么?”
玄靈子聽了水鏡一番言語,不但不生氣,反倒是瞇起眼,笑嘻嘻地道:“到時,真要說起來,你也脫不了干系。別忘了,是誰第一個發現小十七在山坡那撒歡抓雞吃的?又是誰,在山坡上推了清靈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