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眼前白衣飛揚,負手于身后,正逼格滿滿朝著自己步步逼近的鬼面人,清靈二話不說,利落地就給跪了!(如果說是跑太多,腿軟,你們信不?)
自己這是積攢了幾輩子的血霉,才抽中被莫名追殺這一特等獎啊?!
因為莫名被人喜歡,所以就要莫名被人追殺,這很符合邏輯。啊呸,信了你的邪,符合邏輯……個毛毛灰啊!兩者有個屁的關系!
鬼面人原本的好心情,都在方才給磨沒了。但凡,此刻只要想起辛環,她就莫名的煩躁起來,蹙著眉不說,雙手也不由地暗暗拽緊。
說來說去,破壞一切的根源,都來自眼前的這人、這臉!莫說,無不無辜了,光是長了這張臉,他就該死了!哼嗯,現在看來,這臉果然是禍水如故!原本,只要隨著她的意,殺了再取了此人的魂魄便是。偏是要考驗她的耐心,弄出這么多的彎彎繞繞來。
既然,那懦夫不愿動手,那便由她自己來好了……
頂了一張“罪人”臉的清靈,顯然對自己的罪過還一無所知。不但如此,偏偏還好死不死地又半揚起了頭。
而,這相似又有些陌生的神情,撞入鬼面人眼中,無疑對她又是一種刺激。
“孰般可恨!”一聲之下,黑衣人身形未定,一根銀色絲弦,便已迫不及待地從那寬大的袖袍內,破空而出,帶著凌厲的殺氣,往著清靈兜頭就射了過去——
“……臥|槽,竟然射,射偏了?!”
口干舌燥,外加腎上腺素狂飆的清靈,睜眼艱難的咽了口口水。這刺激的,特么就跟坐了次,一萬米高空高速下墜的墜樓機似的!又一次幸運的活下來的他,不覺雞凍地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
原來,方才那絲弦在擦過清靈的臉頰后,便直直地轟入了前方的一根石柱內。
其實,這哪兒是射偏啊!鬼面人之所以這么做,必然有其用意。只是,原本逼格滿滿的她,此時的神情中,卻多了份格格不入地戒備:“看了那么久,還不舍得出來嗎?”
她這話,顯然又是越過清靈,指著那石柱方向而去。
應著白衣鬼面人這一聲,確是從那石柱后慢悠悠地,轉出了一個身穿火紅錦袍的人影來。
此時,驚魂未定的清靈也隨著鬼面人,一同看了過去:【紅,紅色衣衫!難,難道是——】
只是,剛來了次墜樓機的某只,緊接著又心情爽利地坐了回過山車……
前一秒看服色,還滿心以為希望在降臨;后一秒看臉,這‘希望’卻是一頭撞進了泥潭里。
人生啊,它就是辣么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