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兄弟府上是?都聽過小爺哪些事跡?”朱應安本就是個不學無術的貨色,一聽有人竟這么仰慕自己還聽過自己很多事跡頓時來了精神。
“我家表兄張之極,早就聽聞小公爺什么綠柳院折桂賽詩會,鳳來儀入幕芙蓉榻等等事跡,小弟仰慕的很。”朱由檢這是第一次見朱應安,除了是成國公的兒子其他真是一點都沒聽說過,現在純粹是根據他之前的談話胡扯的,當然連自己的身份都是編的,五皇孫的身份不敢暴露,別人的名頭借來用用倒是可以,難道誰還會計較個表親真假不成,一番表演看的李進忠直樹大拇指。
“原來是英國公家的表少爺,你家表兄真的這么說我的嗎?”小公爺朱應安有些疑惑,綠柳院和方從哲那混蛋爭風吃醋倒是有,什么折桂賽詩會,他壓根就不知道詩詞是怎么作的,讓他唱兩句十8摸倒是信手拈來,作詩嘛不太熟,淫濕倒是會。至于鳳來儀,小公爺目前還真沒能把芙蓉拿下,更不要談什么入幕之賓了,這不正是來買胭脂準備去討好芙蓉的嘛。
三公槐的一幫二代,朱應安與張之極年歲差不多但交集有限,成國公小公爺喜歡逛八大胡同,英國公的小公爺喜歡狩獵射箭,雖然偶爾也去喝喝花酒,但沒聽說張之極找過粉頭,朱應安心想聽說英國公家教管得極嚴難道是張之極心里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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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嫖粉頭的本事?
“表兄自然是這么說的,難道我聽岔了?表兄說的不是小公爺的事跡?”朱由檢裝出一副既崇拜又茫然的神情。
“兄弟聽的不錯,你表兄說的正是在下的事跡,以后有機會我帶兄弟一起去八大胡同見識見識。”朱應安昂頭挺胸十分嘚瑟的拍了拍朱由檢的肩膀,接著吩咐吳掌柜道“把香水給這位兄弟包好,把銀票退回去,難道小爺付的銀子不夠嗎?”
李進忠以手撫面,心想,成國公家這個草包,這次惹了這位小爺,以后是有的機會被坑了,這不頭一次就虧了四百兩嘛。
聽了小公爺的話,吳掌柜也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化解了問題。于是連忙把銀票還給朱由檢,順便遞上包好的四瓶香水。
五殿下接過銀票和香水轉身就走,對小公爺連聲謝都沒有。畢竟讓五殿下認慫的這朱應安還是第一個,雖然坑了他一把,這一陣朱由檢是記下了,以后找機會再讓這死胖子吃些苦頭。
朱應安看著門外已經不見了的身影,總覺得哪里不對卻又找不到頭緒。
離開了御泥坊朱由檢和李進忠又逛了幾條街,到正明齋買了許多糕點。
二人經過一家門面不大的店時只見店門口一位金發碧眼的佛郎機小妞學著大明人一般招呼著客人,“客官,請進來看一看歇歇腳。”朱由檢怎么聽怎么覺得別扭,好好的一家店硬生生被這佛郎機小妞喊出了外國青樓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