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高勝的話張之極心里更多了些底氣,古有廉頗、李廣可挽三石弓,如今張之極也可挽兩石,對方只需一石弓,想來如此便贏了一半。
靶場常年備著各種弓弩,莫說一石兩石強弓,三石弓、四石弓也不缺。
張之極、高勝二人各選了一張弓走向一處靶場,靶場有定向靶和移動靶兩種,定向靶從十丈到百丈的距離都有,張之極選了處三十丈的定向靶場,三十丈剛好是一石弓的射程,雖然張之極選的兩石弓射程更遠,但他卻不屑在選靶上占高勝便宜。
“我們就先定兩箭決勝負,若是兩箭分不出勝負,我們再做打算。”張之極對高勝道,高勝也點頭答應。
此時張之極方才有些后悔了,他選的兩石弓本是為了顯擺,然選靶上反倒吃了虧,三十丈的距離兩石弓根本就顯不出優勢,也不是張之極不想多比幾箭,實在是兩石弓他也只能拉滿兩次。
靶場內兩人都已準備好,分別搭弓射箭,兩支羽箭同時射出,不用報靶張之極也知道,自己第一支箭正中靶心,而高勝的箭力道明顯有些弱了,張之極心想這一場已經勝券在握了。
就在張之極準備搭第二支箭時,只見旁邊高勝第二支箭已經射出,就在第一支箭勢弱之時,第二支箭剛好銜尾接上,本有些勢弱的第一支箭在第二箭的助力下正中靶心,而第二支箭又將第一支箭從尾羽處一分為二,依然正中靶心。
張之極吃驚的道,“竟是雙星趕月。”說完他頹然放下搭起的第二支箭,“這一輪是我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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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莫說兩石弓,無論什么弓張之極也射不出雙星趕月,即使兩箭全中靶心,他也無臉說成平局。
駱養性、張之極二人都輸在自己最擅長的技術上,這讓年齡最小的秦珝,也心生一些不安,此時他也不敢謙讓,對著朱由檢道,“第三局我們就賭騎術,這一次可沒人能替你了吧。”騎術正是秦珝最擅長的本事。
“騎馬?可是我不太會騎馬,要不你先教我一下我們再比過?”朱由檢有些為難的道。
聽了朱由檢的話秦珝也不知如何是好,其他擅長的他好像也沒有,但和一個不會騎馬的人比騎術他也實在拉不下臉面,“如此就由你說比些什么吧,我可不愿占你這種便宜。”秦珝人雖小,但風骨是有的。
“再想選些別的來賭也有些為難,小秦兄弟之前不是說想見識一下滑板是怎么玩的嗎?不如我就用這滑板與小秦兄弟的馬比一比誰跑的快如何?”朱由檢略微思索了一下道。
“用滑板和我的千里馬比速度?你確定不是在故意讓我贏嗎?”秦珝雖然沒見過滑板,但還沒聽說過什么能跑過千里馬的。
“讓的話談不上,但有一點條件,我這滑板在草地、沙地里寸步難行,在馬場里我這滑板可跑不了,要比的話我們到外面的跑馬巷中去比,而且前提是不能傷到路上一人,誰先到巷口的牌坊為贏,若是撞傷了一人便不管前后到達都為輸。”
“就依你。”
秦珝心想就這小小的滑板能快到哪里去?而騎馬只是要避開一些行人,速度雖不能和在馬場里相比,但也差不到哪去。
秦珝雖擅長騎馬,但因年齡尚小身形不高,在街道上體型過大的馬匹沒那么容易控制,一個失誤可能就會傷到路人,所以他挑了一匹尚未成年的青驄小馬,這馬兒看起來很是溫順,秦珝想來這么一匹小馬要贏下這場賭局已經足夠了。
朱由檢看到秦珝牽來的這匹青驄小馬其頭如兔,其耳如狐,其目如鳥,其頸如鷹,其背如魚,小馬尚沒有秦珝人高,除了額前一道如閃電的白色外,只有如盆的四蹄圍著一圈白色,好似腳踏祥云,御空而行,即使不會騎馬也讓朱由檢不由就覺得很是喜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