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有些頗為不解的看了看果賴,一開始這位果賴副都統明明很有興趣,為何突然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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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么快。
果賴又開口說道:“既如此,還請道長先看看我等從何而來,若是說得準了,我二人不僅請道長為我們扶乩消災,還會另外奉上一筆銀子作為酬謝,不知道長意下如何?”
洪星河仔細看了看這二人,卻也沒什么特別之處,除了二人身上背著的東西頗有些怪異。
“二位施主容貧道靠近些為二位施主看看面相。”,說著洪星河繞過面前的沙盤走近了二人。
他先是朝著果賴仔細看了看,然后圍著另外一人轉了一圈,這二人頭戴瓜皮帽,腦袋后面雖然垂的是與眾人一致無二的辮子,但那辮子下面仍然可以看到一小撮金錢鼠尾,他對著二人道:“二位自東北方向而來,不知貧道說的可對?”
聽聞道士洪星河的話,二人心下一驚,這道士竟是真有些本事,只是若是身份暴露開來,這二人就是縱然無禍也要引來大禍了。
果賴只是稍一震驚便恢復了過來,然后強裝鎮定對洪星河道:“道長的本事看來稀松平常的很,我二人并非自東北方向而來,我們乃是自兩廣人士,既然道長看不出,我們便不打擾道長的生意了,告辭。”
此時果賴已顧不得什么印堂發黑、血光之災了,只想早些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二人一看就是出手闊綽的主,洪星河自然不想如此輕易放棄,一開始他聽聞果賴的話倒是略微遲疑了一下,以為真的哪里看錯了,但再看那另外一人的神色,洪星河就明白了過來,他道:“二位不必著急,這人的一生不知要遷徙幾次,出些偏差也實屬正常,不如二位再問個問題,貧道幫你們算算看吧。”
二人倒不是不相信洪星河,更不是不愿意花些錢消災解禍,實在是不敢在此久留,但見洪星河挽留,這二人也不愿落人話柄,于是道:“道長就不用再裝模作樣了,在下之所以不肯占卜問卦,乃是因為道長不誠信,看你身后那塊布幡上明明寫著扶乩二兩銀子一次,卻與我們說平日收五十兩一人,今日只收二十兩,讓我們如何信得過?”
洪星河順著果賴的手指朝后看去,果然就見那個被他藏起來的布幡露出一塊,上面寫著“扶乩二兩”。
平時洪星河總喜歡在價錢上做些手腳,每次扶乩的價格都是因人而異,他也是看這二人的一身穿著打扮不俗,加上那人身上背的那塊虎皮更是價值不菲,所以他才漫天要價。
現在被人當面揭穿,洪星河也是無話好說,只能尷尬的笑著道:“誤會,都是誤會,這扶乩的價格也是根據每個人的業報不同而變的,二位的業報甚深,貧道耗費的法力自然會多些,說不定今日為二位解除了災禍后就無法再為其他人問卦了,這銀子嘛自然就開的高些,不過一切都好說,你我相見即是有緣,就按那布幡上的價錢,二兩銀子。”果賴搖了搖頭沒有再說話,與另外一人依然堅定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