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從哲滿臉尷尬的道:“老臣見了太子殿下,再與殿下一番深情交談,心情頓時開朗了許多,這心情一好,就覺得身上輕快了些,病也好了幾分。老臣心下還猶自不信那種感覺,便起身試了一下,竟然真的可以起身了。”
“那本宮便恭喜方閣老了,閣老身體好了也是我大明之幸。”
方從哲避開話題道:“對了,太子殿下方才說還有一事,不知是何事?”
朱常洛裝作思索的樣子,半晌后才道:“是什么事來著?這一打岔本宮突然有些想不起來了,反正也不是什么要事,待本宮日后想起來再說吧,方閣老既然可以起身了還是要多下地走走的,本宮就先告辭了,閣老留步。”,說完朱常洛再不耽擱,轉身離去。
這次朱常洛是真的走了,方從哲在床上坐著等了許久,見再沒人過來,他才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來到門前,方從哲探頭朝門外左右看了看,見確實沒人,他才咬牙切齒的自言自語道:“朱常洛,你欺人太甚,都說看破不說破,你這是擺明了出老夫的丑來了。”
朱常洛被方府門房一直送上了馬車,直到馬車離開方府很遠后,朱常洛才掀開車廂的簾子對那隨從道:“回去后你就去太醫院給那老匹夫請個太醫去瞧瞧病,看那老匹夫到底什么時候才死。本宮都親自上門請他了竟然還敢在本宮面前裝模作樣,早晚本宮要收拾了他。”
……
過了七日,英國公遇刺案與城東爆炸案,便以女真人作亂結案,那漏網的兩個女真人早已張榜通緝,卻沒有絲毫音訊,所有關心此事的人心下都清楚,那二二此事怕已逃回了遼東了。
朱府之中,朱由檢和張之極已經可以下地自如了,駱養性和張之極早已收拾好了包袱,就等著朱府的幾人準備出發前往蘇州府了。
朱由檢這次去蘇州府算是來到大明朝第一次出遠門,就只帶了錦繡、高寒和胡寶三人,連高勝也是留在了府里繼續訓練那五十個護院。
張之極和駱養性連續催了幾次,朱由檢才慢吞吞的出來,見到一臉不耐煩的二人,朱由檢道:“催催催,有什么好催的,這一行前往蘇州,至少要二十日的路程,還差這一時半刻的嗎?我一個傷員你們也不知體諒一下。”
駱養性撇了撇嘴道:“說的好像包袱需要你親自收拾一般,我們在這外面候了好些時候,誰知道你與錦繡孤男寡女在房里做些什么?若是平日里等也就等了,想著你們在里面親親我我,可不是要等的更加焦急?”
此時錦繡也從房里收拾好東西出來,聽聞駱養性的話,雖是早已習慣駱養性經常說些渾話,但此時聽聞他說的如此**,還是不由的有些氣惱,“從你嘴里便是聽不到一些好話,等你日后娶了夫人,若是個好相與的也就罷了,若是個潑辣一點的,看不撕爛了你的嘴。”
駱養性調笑道:“那秀兒你是好相與的還是潑辣的呢?”
“我是哪樣與你何干?”
不待駱養性再說,朱由檢出聲打斷道:“好了,準備出發吧,越說越不著調,你若是再說下去,不等你娶了婆娘,我就先撕了你的嘴。”
張之極在一旁大笑道:“哈哈哈,五哥這是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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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駱你也真是不怕死,這都內定好了的你也想敢調戲,也不怕哪日身上就少了一塊物件。”
一聽張之極的話,駱思恭連忙伸手捂住了小腹,道:“走走走,再不走日頭都要落山了,天黑之前能不能出得了京城都是個問題。”,說完,駱養性拿起包袱飛快的往門外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