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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惡。”,只是這一個問題,朱由檢便知道盧象升下面想問什么問題了,他直接連續答道:“為惡,為惡,下面的你不用問了,全是為惡。”
盧象升道:“朱公子這答案可是為了開解我而說的?”
朱由檢道:“你覺得是便是,你覺得不是便不是,自古善惡難斷,你想全部弄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連圣人都做不到,你我又如何做得到?所以我不叫你斷善惡,而是叫你立本心。”
盧象升長身而起,朝著朱由檢拱手作了個揖道:“盧某受教了,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古人誠不欺我。”
張之極、駱養性幾人在旁邊聽的云里霧里的,錦繡笑著道:“公子胡扯的功夫越發厲害了,竟連大儒、禪師都開解不了的盧書生竟讓公子幾句話給哄好了。”
“秀兒啊,你家祖上哄人的功夫比我厲害多了。”
錦繡聽聞朱由檢的話,心里頓時升起一股酸澀之感,她撅著小嘴不滿的道:“公子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我家祖上了?我不與你們說了,吃飽了回房休息了。”
說完,錦繡起身離開,朝著客棧二樓的房內而去。
駱養性豎起大拇指道:“五哥你這把人家小姑娘招惹哭的本事還是一如既往的穩當。”
朱由檢見錦繡的樣子,心想:“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剛開解好了盧象升,回頭又要再去開解秀兒啦,自己怎么稀里糊涂的就變成個心靈導師的角色了。”
眾人吃完了飯便各自散去,朱由檢讓胡寶去找掌柜的給盧象升也開了一間上房。
此時客棧的大堂里吃飯的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朱由檢坐在那張桌子旁瞧著一行幾人一個個的進了房,然后他才起身上了樓,只是到了樓上他卻沒有直接回房,而是偷偷摸摸的來到了錦繡的房門前。
朱由檢做賊似的四下望了望,見沒人留意,他輕輕的敲了敲錦繡的門。
只聽里面傳出來一聲嬌俏的聲音,“誰啊?”
朱由檢怕別人聽見,沒有出聲,又繼續敲了敲門,接著他便聽見里面一陣腳步朝著門口走來,待那腳步聲走到門前,再次問了一聲,“誰?”
朱由檢這時才小聲的回了一句,“是我。”
里面的錦繡聽見是朱由檢的聲音,這才打開了門,開口道:“公子怎么來了?”,然后閃身讓開了一條進房的路。
朱由檢連忙閃身進去,接著連忙回身把門關上。
“公子你這是做什么呢?怎么跟做賊一樣?”
朱由檢道:“孤男寡女的,我怕別人知道了說閑話。”
錦繡道:“以往在府里的時候,我每日伺候公子穿衣梳洗,孤男寡女的時候多了呢,怎么也沒見公子現在這樣?”
“那是在家里,現在是在客棧,能一樣嗎?”
錦繡實在理解不了在家里和在客棧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區別,但因為“開房”一詞,在朱由檢的意識里,酒店房間里男女共處一室就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公子到底為何而來?”
朱由檢哪好意思說是之前在樓下大堂把你惹得不開心了,現在來哄你來了,他尷尬而不失禮貌的一笑道:“你猜……”
PS:本來這一章是想寫論屠城、殺俘、屠戮婦孺兒童的善惡,這里先做個鋪墊,只是寫了許多最后感覺都沒寫好,然后刪了重新寫,最后感覺還是寫的不太好,這種大格局的論道還是要看烽火的劍來,豆豆水平還是欠缺太多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