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呢?”
蘅蕪尊者道:“既是浮空,自當是在高處浮,既是打坐,自當在低處坐。”
二寶真人道:“既是在三尊觀,一切就依尊者。”
蘅蕪尊者與二寶真人幾句話的時間,香案之上的道德天尊太上老君虛影也已消散,跪拜在地上的百姓也已紛紛起身,這時蘅蕪尊者口宣道號“無量天尊”,然后朝著臺下道:“今日本尊三人與二寶道友于此論道,第一輪‘油鍋打坐’由本尊師弟虛蕪尊者與二寶道友探討道法,我等修道之人雖得三尊庇佑,然仍脫離不了**凡胎,一些高深的道法雖能護體一時,然總有法力用盡之時,所以這第一輪‘油鍋打坐’便看二位誰在油鍋之中打坐的時間更長,時長者道法勝出,此次三輪論道,各憑修為,若是修為不足在施展道法之時護體不能出現損耗,雙方各安天命。”
蘅蕪尊者說話之時,二寶真人一直并未出聲反駁,聽他話里的意思,果然就如朱由檢所言,對方也欲置他于死地。
在胡二寶剛下車的時候,朱由檢便吩咐了高寒幾句,然后幾人才下了車。
就在蘅蕪尊者和二寶真人登上高壇,所有人目光都被高壇上二人吸引的時候,高寒一人悄悄進了三尊觀。
三尊觀內,高寒昨夜已經走過一遍,再次潛入觀內,當真是輕車熟路,很快他便找到了東廚門外。
此時三尊觀的東廚院內并無一人,高寒先找到昨日掩藏菜油食醋的草叢,將那幾袋菜油和食醋背在了身上,然后才來到廚房門外,高寒只見那廚房門外掛了一把大鎖,這可把他難為住了,若是胡寶此時一起來就好了,這鎖對胡寶來說簡直就是和沒有一樣,但他可就不會那些什么開門撬鎖的本事了。
高寒朝著那窗戶看了一眼,此時再去叫胡寶果賴顯然是已經來不及了,無奈,他只得把主意打在了那窗戶上。
高寒走到窗前,伸手往外拉了幾下試試,那窗子想來也該是在里面銷上了,否則那門房鎖了也沒什么意義。
沒有其他辦法,高寒雙手拉住窗框用上些內勁朝外一扯,只聽“咔嚓”一聲,不僅窗戶里面的銷子被高寒拉斷了,連下面的窗框也差點扯了下來。
窗子已經用蠻力打開,高寒掀起窗板縱身一躍,整個人便跳進了廚房之內,進了廚房后,高寒回身把那窗戶重新關好,此時若不仔細看,基本看不出來窗戶有異。
只是窗子一關,廚房內頓時暗了下來,高寒取出個火折子點亮,然后便看到了昨夜看到的那兩口大鐵鍋。
高寒按照朱由檢的囑咐,在廚房的鍋臺上取過一個木勺,在那兩口盛滿了菜油的大鍋里攪了幾下,然后伸出舌頭去嘗了嘗那木勺上面的味道,果然一個滿是醋味,而另一個則全是菜油的味道,即使有些酸味也基本被菜油的味道所掩蓋。
如此一來,那么這兩口油鍋定然就是一個為那虛蕪尊者準備的,而另一個必是為胡二寶備下的了。
高寒見朱由檢囑咐他所說的話全中,那么這事便基本脫離不了掌控了,這三個妖道有此安排,竟是讓高寒身上準備的那些東西都省下了。
三個妖道既然為二人分別準備了兩口油鍋,那么想來他們必然在這兩個油鍋之上做了記號,只是這記號就不是高寒一時可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