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于是張之極擼了袖子便伸手往池子里去撈魚,手掌方才入水,就見里面的魚兒一陣撲騰,濺了張之極二人滿身滿臉,還好朱由檢見勢不妙躲得快才沒被殃及。
老杜樂呵呵的看著張之極二人在那里玩鬧,也不去管,只是恐怕過了這一日,池子里的魚兒還能活著吐泡泡的恐怕不多了,他吩咐杜東山到羊圈旁的雞架子上去逮一只公雞,又讓杜晨晨去地窖拿些蘿卜、白菜,用來招待客人。
這捕捉公雞可是一項技術活,除了杜東山外,加上高寒、胡寶、紀綱的幫忙也廢了一番功夫。
那地窖的入口藏得倒是很嚴實,就在那幾塊太湖石的邊上有一塊小的太湖石壓著,若是不知道的人,只當那塊小的太湖石不過是同其他幾塊一樣作為裝點用的。
朱由檢還是第一次見到地窖,便隨著杜晨晨一同下了地窖去看看,地窖口僅容一人出入,下面放了把木梯子供人上下,杜晨晨背著個不大的籮筐攀著梯子下了地窖,緊接著朱由檢也跟了下去。
地窖很深,朱由檢站在地窖里要舉手才能摸到地窖頂,便是普通的成人在里面也不需要彎腰。地窖里面不算很大,借著地窖口的亮光仍舊可以清楚的看見下面存著的東西,整個地窖一半放著白菜,一半放著蘿卜。
朱由檢在下面溜達了幾圈,然后道:“這地窖初見比較新奇,看過了也就沒什么意思了,不過用來隱藏倒是個好地方。”
杜晨晨一邊往身后的筐子里放著菜一邊笑著道:“這地窖是冬日里的時候怕菜凍壞了用來藏菜的,平白怎么會用來藏人,小的時候地窖剛挖好,我也喜歡下來玩耍,只是玩過幾次之后也覺得沒了樂趣就很少下來了。”
朱由檢聞言笑著道:“你小的時候?那不就是現在?你現在也不大。”
雖然在地窖中沒人看得見杜晨晨的表情,但她依舊嘟著嘴不滿的道:“朱大哥明明比人家大不了幾歲,卻總喜歡倚老賣老,現在都有人來我家提親了,哪里還小了?若不是我不同意,說不定我爹都已經把我嫁出去了。”
朱由檢聽了杜晨晨的話不由的一笑,道:“杜老伯現在這么著急嗎?唉,如此說來我下次再來微山湖的時候便不一定見得到你了。”
杜晨晨不解的道:“為什么不一定見得到我了?”
朱由檢道:“因為杜老伯已經把你嫁出去了還如何見得到你?”
杜晨晨聽了朱由檢的話又羞又急,也顧不上多拿幾顆白菜了,她輕跺小腳,嬌哼一聲低著頭就欲往地窖口走,可是地窖中雖有些亮光卻仍舊昏暗,這走的又急,竟沒注意到朱由檢正站在她的去路上,接著杜晨晨便一頭撞到了朱由檢的懷里。
朱由檢也沒想到杜晨晨會這么著急的往這邊走,忽然他就感覺胸前溫香滿懷,柔軟無比,身子略一不穩,他伸手便將懷中的杜晨晨纖腰環住,接著便穩住了身形。
只一入手,朱由檢便感覺手上酥軟異常,心神一蕩,朱由檢沒忍住又在那楊柳細腰上捏了一把。
杜晨晨感受到腰上的雙手在作怪,她頭伏在朱由檢懷中,口中忍不住嬌嗔了一聲。
朱由檢聽到杜晨晨的聲音,連忙放開懷中的人兒,口中連道:“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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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毛病習慣了,一時沒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