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相談也不過數句,小女子一直以禮相待,自問不曾有過半點怠慢,您有怨言且直說,至于小女子如何做得這藥閣掌柜,就不勞您費心了。“
隨著老者話音落下,少女的臉色當即變得有些難看,語氣冰冷道。
“咳咳……”瞧的少女翻臉如此之快,斗篷之下,帝七曜也是一臉錯愕,不知自己哪句話犯了少女的忌諱,輕咳一聲,發問道:
“我且問你,拍賣會上你說那‘洗髓液’是你珍藏,是與不是?
“是。“少女略到薄怒的俏臉微怔,顯然沒料到這里還有洗髓液的事情,不過卻也是干脆的回應道。
“那我再問你,這‘洗髓液’你從何處得來?“
蒼老的聲音再次質問道。
“這…這是一位少年…煉藥師大人賣給我的。“
少女再次想起那位少年,心神一陣恍惚,不自覺的開口道。
“呵呵,煉藥師大人?“蒼老聲中明顯透漏著一絲戲謔,道:“只怕是個傻子吧。”
“還請先生慎言!”聞言,少女大怒,沒有再如之前那般在意眼前斗篷人尊貴的煉藥師身份,冰冷怒斥道:“那位煉藥師大人是我的恩公,若你繼續出言詆毀,你的生意我藥閣不做了。”
“恩公?”
斗篷之下,帝七曜有些傻眼,一時間愣住了,不過想到自己最終的目的,收了收心神繼續道:“哼,說的好聽,那洗髓液的功效,可不是簡單的強化經脈,而是在于沖脈!若有先天經脈阻塞,不能修行之人服用此藥,破境入凡易如反掌!如此寶藥,你只賣那少年一萬金幣,你不是當他傻子是什么?”
“你…你怎么會知道?”少女大駭,因為太過激動,聲音都是有些顫抖,道:“你怎么會知道這個洗髓液的隱秘功效?又怎么會知道我賣給恩公的價格?”
“呵呵,‘洗髓液’是老夫所創,你說我如何知道?”蒼老的戲謔之聲再次傳來。
“什么?”因為太過激動,少女的身子都是不停的顫抖著,纖手掩著清唇,顫聲道:“那您是…”
“哼,那白癡小子正是老夫的徒兒。“
斗篷之下,帝七曜確實是有些惱火,還記得那日潯陽城之行,夜間的時候,帝七曜興沖沖地告訴帝師自己賣了好多金幣,不成想卻被帝師臭罵一頓,原來那洗髓藥的價值遠超自己想象,真是越想越郁悶。
出神之際,一道輕柔的啜泣之音傳來。
“恩公…他還好嗎?“
“什么鬼?“抬頭望去,只見少女早已哭的梨花帶雨,頭一次見到女生在自己面前哭,帝七曜一時間不知所措,慌忙道:”咳咳,那個你也不用這般自責…“
“老先生,當初小女子確實不識得這洗髓液驚天之效,不過確實也因這洗髓液而改命,其中曲直小女子有口難言,若先生信得過,等時機一到,小女子自會向先生坦白一切,亦向恩公賠罪。”
任由淚水打花了妝容,少女未曾在意,緩緩開口道。
“罷了,莫讓別人說我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