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家府門外,一片狼藉,近八成的鎮民聚集此處,卻是無人喧嘩,一道道目光,帶著濃濃的震驚,不斷的在那場中少年與其腳下那具無頭尸身上來回掃動著。
韓棟敗了,敗給了一位十五歲的少年,更是被踏爆頭顱!
“七曜少爺…真他娘的猛。”
挨著戰圈最近的一位帝家護衛,在半晌的震驚之后,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冷氣,情不自禁的罵出了一句臟話。
今日木家聯手毒龍山圍剿而來,縱是那一向被族人敬若神明的家主帝戰天,也是回天乏術,命懸一線!
本是必死之局,卻生生被那前方少年所改寫,長嘯而來,只身挑翻木家兵線,打的韓棟更是毫無還手之力。
最后那一腳可不僅僅是踏在韓棟頭上,更是踏在了帝家眾人的心頭,那少年仿佛是在用行動告訴帝家眾人:他在,帝家絕不會亡!
“這個家伙…好像更變態了!”
短暫的震驚之后,帝歌,帝依落,帝麟,帝超四人相互望了望,皆是搖頭苦笑,只是笑著笑著眼淚卻是止不住了,一旁的帝昊天也是紅著眼眶,強忍淚水,拍了拍這些少年的肩膀。
整個帝家也唯有帝昊天懂,懂他們對那前方少年的特殊感情,一個月的魔鬼特訓,讓他們了解太多關于那個少年的事情:
那個少年,無數次于極限中突破,只為打爆一切流言,無人再敢欺辱。
那個少年,不信天,不信命,只信路在腳下無人可阻。
那個少年,可棄前嫌,在族人危難之際挺身而出。
他們為少年的品格而折服,也為自己的過往而懺悔,一個月的特訓,他們與那少年成為了最好的伙伴,當得知那少年遇害,他們心痛,他們憤怒。
即便家主搬出家規勒令禁足,即便深知那兇地有進無出,他們還是私下數次謀劃入深山營救少年,不過皆被自己擋了下來。
今日,滅族危機當前,那個不信天,不信命的少年回來了,而且帶著更加強大的天賦回來了,他們開心,他們激動!
另一邊,帝辰,帝戰天二人早已老淚縱橫,哭成了淚人,與帝辰的喜極而泣不同,帝戰天卻是深深低垂著頭顱,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那不斷顫抖的手臂,還有不斷滴落的淚水說明老者情緒非常激動。
“木家主,這是想去哪啊?”
隨著場中那少年的聲音響起,眾人連忙將目光投射到另一邊。
只見那原本還處在戰圈中的木武狂,不知何時已經到了戰場邊緣,顯然是想開溜啊。
“不戰而逃?與你這身份地位倒是有些不相符啊。”
聽著少年的打趣聲,木武狂嘴角狠狠地抽了抽,旋即臉色非常難看的道,
“你想怎么樣?”
“呵呵,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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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七曜略微沉吟了下,便向那木武狂緩步走去,嘴角漸漸浮出一絲冰冷,道。
“打死你!”
“你…”
木武狂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七曜,他便交給我來吧!“
這時帝戰天緩緩抬起頭,對著少年微微一笑道。
“這?”
帝七曜一怔,旋即將目光投向了父親帝辰。
帝辰見到七曜投來的目光,也是了然,當下道,
“父親,您有傷在身,還是讓….”
只是話沒說完,便見老者擺了擺手,對著帝七曜笑罵道,
“今日威風都被你這臭小子耍盡了,就剩這最后一個老梆子了,還不給外公耍耍啊!“
“噗~“
場外不知誰沒忍住,笑出聲來,帝七曜當即一眼掃去,只是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周圍猛然撲上來幾人,將他按倒在地,更是堵住了嘴吧,然后那些人紛紛向著帝七曜拱手示意,好像在說:已經解決了,大人您忙!
待帝七曜收回目光,方才那里才隱隱傳出一句低語,:麻蛋,差點被你害死,能看就看,不能看滾蛋,惹毛了那‘爆頭狂魔’,當心你的狗頭!
帝七曜又是望了望帝昊天,見后者微微點頭,方才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