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人圍在一起,有人在給魏思三搭脈。
一聽說魏思三這個名字,她是有火氣的,嚷道:“他受傷關我屁事。”
“嘿,現在不是生氣之時,我真的不知道該往何處去了,附近也就認識你了,我的干姐姐,我已經跑了兩夜,兩夜都沒有怎么休息呢。”
“你是新城的弟子?”風娘從上面走下來,眼睛卻盯著那邊躺著的人。
“沒有,我不是新城的弟子,大前天晚上,我是在那個山谷中,見到他們被一大群黑衣人,包圍在山谷中,就出手把他們救出來了,沒有想到,要往天樂城去,在半道上,又殺出來一大群黑衣人,所以就兜回到你們這里了,我實在沒有辦法,現在天又亮了。”
“天樂城的人怎么不救他們?”
“問題就出在這里!”
“大前天晚上,你不是在我們的客棧中。”
“對,當時我們喝酒了,后來你喝醉了,可你知道,大前天晚上,你們客棧不是來了一大群人,有個叫絕命的,我在窗戶旁,正好偷聽到,他們要在山谷中殺魏思三,半夜的時候,我就跟著他們過去了。”
那群弟子哇哇的痛哭著,深怕魏思三再也醒不來了。
風娘已經走下來,果真是那熟悉的面孔,不過已經老了很多,兩邊的白發多了不少。
“我是不知道該往何處去了,我已經兩夜都沒有睡覺了。”葉辰找了一個可躺的地方,一躺下便是閉眼睡覺,還喊了一句:“趕緊弄吃的,吃的好了再把我叫醒。”
風娘推開了那些哇哇哭著的年輕弟子,嚷道:“有什么好哭的,滾開。”又讓人去把自己的藥箱拿下來。
“我的好姐姐,我把這里的事情,都交給你了,你讓我好好休息一下,你想怎么報仇,虐待他都成,只要讓他活著就行。”葉辰喊著,兩夜已經讓他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
風娘有十余年沒有再見到魏思三了,兩個人就像是斷了聯系般,今天是做夢也沒有想到,還是見到。
葉辰又嚷道:“你們這些該幫忙的幫忙,該休息的休息,我不知道黑衣人有沒有發現我們,但你們要保持好戰斗力。”
一個黑掌,就在魏思三的胸口,她要把藥敷上去,冒了一陣煙。
葉辰一躺下去就睡著了。
風娘用了半個時辰,才給他敷上藥,又讓人給那些新城派弟子弄吃的。
寡正聶找了一夜,卻沒有找魏思三他們的蹤影,他們好像是一下子就消失了。
這寡正聶可不好受,這是難得的一次機會,決不能讓魏思三逃跑,要是魏思三逃跑了,日后肯定會反擊的,對他們太過不利了,所以這個人必須得死。
可是去天樂城,回蠻荒城的路上,他都已經派人搜尋過了,都沒有他們的蹤影。
詭浪懷疑道:“他們會不會悄悄的回到天樂城去了。”
“不會,魏思三已經受了我的重掌,我讓人堵在半道上,他們要回去,我們的人,不可能沒有發現的。”絕命說道。
“如果是這樣,這群人跑到何處去了,他們肯定是一大群人護送著的,我們應該會有所發現的才對,不可能沒有一點蹤跡。”詭浪說著。
絕命說道:“會不會是藏起來了呢?”
詭浪說道:“很可能找到什么地方藏起來,不錯,肯定是這樣。”
結果這時候,跑回來一個弟子,說道:“我們碰到一個村民,說見到一群新城弟子,往風娘客棧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