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事情呢,那袁門海還不得恨死魏思三。”
“有可能,上一次,我們埋伏魏思三的時候,就出現了一批神秘人,那批神秘人,也要來殺魏思三,我們估計那群神秘人,就是天域派的。”
“那魏思三,不找天域派的人報仇?”
“都只是猜測,并沒有證據,有證據的只是我和楊驚,但是我們都遭受了打擊,直到寡正聶坐不住了,就出手了,后來你們就來了,我想,這件事就算是告一段了。”
神天聽了,說道:“是不是能夠好好的利用這個。”
“難,很難。”禪師說道。
絕命說道:“不過,我覺得,攻擊蠻荒城,天域派應該不會來幫忙,但是攻擊天域派,蠻荒城的人,可能會出手幫忙。”
“哦,你這么肯定?”禪師問道。
“魏思三這個人,雖然殺了袁門海他爹,但天域派畢竟是蠻荒的,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魏思三就是個偽君子,一直追逐以德報怨,讓別人服他。”
禪師沉默著,他知道這魏思三,確實不好對付,昨夜想了一夜,害死了這么多手下,還沒有拿下蠻荒,讓他很不甘心,可是經過了一夜,他也變得更加淡定了幾分,這件事情,還是不能太過于著急,需要慢慢來的,著急不得。
都怪自己太想取勝了,才落入別人的陷阱中。
葉辰一直在院子里面呆到了黃昏,什么地方都不去,就這樣呆著,人進來,又出去,來來往往,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趟,送來了不少好東西。
婉藍看到發呆的他,驚訝的問道:“怎么了,不出去喝花酒了?”
“哎呀,今天還是別去了。”
“那還有點良心,直接出去了,那我真的就看不起你。”
“呵呵,還有這么一說呢,我告訴你,我不出去,還真不是因為這個,我在想,城里還藏著多少禪師的人,他們有多少人想殺我,我還是別出去了,弄不好,又是毒酒什么的,就沒有那么走運了。”
婉藍聽了冷冷一笑。
“我說的都是真的。日后出去,我都得帶著銀針才行,別什么時候,自己中毒了還不知道呢。”
“銀針,什么針都幫不了你,只有那心,有欲念,遲早都要死在女人的手上。”
“別這么說我,我也沒有那么不淡定。”
“遲早的事情。”
葉辰喝著茶,聽著樹上飛來飛去的鳥兒在唱歌,不過心里還是十分感動的,特別是那丫頭,就為了他帶著的那個玉指,中了一刀,不知道是傻,還是可愛,真有點后怕。
風呼呼的吹過來。
他在等待,等待里面的靈兒醒來。
不斷的有人給他送吃的進來。
“靈兒對你多好呀,也不好好珍惜。”
“我對她也很好。”
“我看不出來。”婉藍說道。
“呵呵,你當然會這么說了。”葉辰說道。
“都是靈兒在關心你,人家一大早,就去弄清楚這事情了,就怕你中了別人的詭計,都是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