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必擔心我,易容奔走雖然辛苦,但安心活在后院卻也不是件易事。”她嫁給秦王只是一個側妃,別說秦王后院還有許多鶯鶯燕燕,便是在青城的眼皮子底下討生活也不容易,青城可是秦王一母同胞的兄妹。
“姑娘就這般相信梅二公子會回來”凡是在長安城的暗樁都沒有探聽得一星半點梅淮陵的消息,梅淮陵生死未知,一旦顧晚娘這般替梅淮陵奔走,便是在身上印上了梅淮陵之妻的章了,還未曾成婚擔此名聲,梅淮陵若是不認,別說再嫁,便是自立門戶都是沒有戶籍的。
只有去尼姑庵了卻此生一個選擇。
今生與前世改變了太多,顧晚娘也不知道梅淮陵還有沒有活著,她只能相信梅淮陵還活著,是秦王故意做局的。
顧晚娘撐著桌沿站起身來,笑道,“姐姐,你還別說這金創膏還真是個好東西,不虧是安宜掌柜的藏在屋里的,本日今日這腳踝都隱隱作痛的,涂上這藥便好了。”
“你可悠著點,這藥雖好但是畢竟只是鎮痛的作用,如此治標不治本的,若想等它好起來還是得靜候,雖你現在必定是靜不起來了,但是還是不要疾跑亂跳的。”
金創膏一直都是顧晚娘拿著的,雖花管事知道顧晚娘是從易安屋子里拿著的,但是還是奇怪,“安宜管事的屋子平素是沒有人進的,為何妹子這般輕松就找出來這金瘡膏了好像對著屋子與安宜管事很熟悉一般。”
花管事只是隨口一提,畢竟顧晚娘雖與易安相熟,但是這般熟悉這東西所在,也是有些奇怪了。
幸虧花管事沒有多問,問過便忘了,只有顧晚娘有些驚魂未定,自己雖借著從前記憶行事,但是還是得更謹慎才是。
門外范閣與小泥鰍還認錯般的呆呆站著,顧晚娘掃過二人,知曉二人是真的知道錯了,便道“今日撞了我無礙,日后要是撞了不能撞的人呢”比如謝淵。
“姑娘,我知道錯了,日后一定不再不瞧路,也不再亂追趕了。”
顧晚娘沒有躲責備小泥鰍而是多訓了幾句范閣,因為小泥鰍本就是小乞兒,自是沒有規矩隨意行事的,但是范閣不一樣,范閣曾做過太子收下副將。
“泥鰍,你可有辦法混進刑部尚書郭慶府邸”郭慶不與族中同住,是自個兒住著朝堂賞的院子,倒是混進去也是容易多了。
花管事本以為顧晚娘問起來郭慶與方威只是為了自己身上那個案子,卻不料顧晚娘直接要尋到郭慶跟前去,這郭慶可是那個發了顧晚娘通緝令的人。
如此豈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泥鰍點頭,“郭大人家中近來正好西廂房漏了,又馮郭大人升職,郭夫人便尋了幾個瓦匠翻修屋頂,我正巧認識其中一個瓦匠。”
“姑娘若是裝作瓦匠的學徒,必定是可以混進郭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