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恐怕是祖父也會得知了,是二哥哥在上課的時間里,與了宋小公子約定了蹴鞠……”
顧璟一被說起來侯爺,便是皺眉,此處是侯爺尋的,侯爺特地是警告了顧璟,蹴鞠可,但是千萬不可影響了那國子監學生的學習之事……
“再者,今日是新的貢生入學之日,秦王特地是奉旨前來,若是宋小公子缺席了,恐是不好?”
顧晚娘這一撥弄,顧璟與宋堯臣都是臉色一青,宋堯臣的眼色第一次瞧在了顧晚娘的臉上,目光并非善意和探究,而是惡意和審視。
“這便是你大名鼎鼎的妹妹?”
雖是感覺不甚好,顧晚娘還是應了。
顧晚娘垂目,對此倒是不介懷,“晚娘不才,在家中排行第三,并非第二。”
南陽侯府當然只能有一個姑娘才貌雙全,受眾人的追捧,這人便是大房嫡出的顧二姑娘。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顧二姑娘,顧二姑娘才不會像你一般穿得不男不女,還敢偷偷溜進國子監的后庭……”
宋堯臣差點是將那不守規矩,不賢良淑德的名頭都給掛出來了,之瞧得顧璟臉色黑的和黑炭一般,便是不曾說了。
顧晚娘一怔,抬頭看著這頗為對自己不滿的宋堯臣,方才自己不曾瞧錯,那的確是對自己的惡意了……
不屑與自己對視,便是不了解自己,也是十足的惡意。
“你胡說什么了。”
顧璟一聽到宋堯臣這般的話,自然便是怒了,先是安慰了顧晚娘,后是將顧晚娘護在了身后。
宋堯臣不解的看著顧璟,“你有一個才貌雙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嫡親妹妹,為何還是要護著這般父親只是個填詞人的堂妹?”
宋堯臣說得不錯,顧二姑娘的確才貌雙全,顧三爺也的確只是個花眠柳巷的填詞人。顧晚娘與與顧二姑娘,從來都是天差地別的二姐妹。
連是顧晚娘與顧璟,都是不知道該是如何接上宋堯臣的這句話。
仿若便是靜止了,顧晚娘不曾回答,但是卻瞧著咄咄逼人的宋堯臣,不可否至的輕笑出來聲,像是聽見了友人正巧說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顧晚娘突然笑,都是出乎顧璟與宋堯臣的意料。宋堯臣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明是說了顧晚娘不是,但是顧晚娘不怒反笑。
宋堯臣看著顧晚娘的目光,仿佛是在探究內心的打算,問顧晚娘這有何可笑的。
顧晚娘不語,倒是顧璟笑反應了回來,將顧晚娘護在身后,不再讓顧晚娘受了宋堯臣的惡意。
“我護著我的哪個妹妹,與你何關?”
“我恐是瞎了眼,才是要與你比賽這蹴鞠之事。”
顧璟從小到大都不讓人欺負他的三妹妹,今天當然也是一樣的。
許是瞧見顧晚娘沒有像平常小姑娘一般哭著鬧著,也沒有像自己的妹妹那般沖上來便是動手,宋堯臣突然有些歉意。
顧璟想直接離開了,他都是懶得與宋堯臣這般的人動手。
但是顧晚娘不曾挪動步子,反倒是與顧璟道:“我想看二哥哥與宋小公子蹴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