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前些時候拒絕姐姐,現在三妹妹還有拒絕大姐姐嗎?”
“大姐姐便是再入不了三妹妹的眼,姐姐也是大房的人。”
顧大姑娘的話倒是說得隱晦,顧晚娘若是想在大房安排人,顧大姑娘自然是不錯的打算。
顧晚娘瞧著顧大姑娘,顧大姑娘是個慣會隱藏自己情緒之人,但是獨獨瞧見顧晚娘的時候,便是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大姐姐為何覺得晚娘幫得了大姐姐?”
“若是大姐姐覺得晚娘可求了老祖宗,大姐姐不妨自己去求了老祖宗,畢竟大姐姐也是老祖宗的曾孫女,且大姐姐這才是老祖宗的第一個曾孫兒了。”
“老祖宗雖是不管世事,但是慣來是疼愛自己的晚輩的。大姐姐不妨,自己……”
顧晚娘的話被顧大姑娘打斷了,“三妹妹果然是玩笑了。”
“若是大姐姐能求得了老祖宗,便是不會落得今日這般境地了。”
顧大姑娘還是不曾說實話,顧晚娘逐漸對顧大姑娘沒了興趣了起來,若是當真若顧大姑娘所說的,是求了顧晚娘與老祖宗說幾句閑話,豈是需要顧大姑娘三番四次尋上門來。
“大姐姐今日這般大費周章的來晚娘這處,便是為了說上次未曾說完的閑話?”
“若是大姐姐是三番四次來敞梅院試探晚娘的,大姐姐大可不如此。”
顧大姑娘與顧晚娘都是不曾對上對方了,顧晚娘垂著眉眼,看著門口,更是一幅趕人的意思明顯了。
顧大姑娘見著顧晚娘這般口吻,倒是挑眉,眉眼之間頗是還有些滿意,隨即便是道:“三妹妹難怪是老祖宗的心肝,還能得了侯爺賞識,果然是冰雪聰明。”
“大姐姐今日這般,換了衣裳,到底是來尋晚娘何事?大姐姐又是不想被何人瞧見了,來了晚娘這處?”
顧錦繡瞧著顧晚娘,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來一塊的繡帕,繡帕上繡著一朵梅花,自然是出自敞梅院的。
顧家三房丫鬟婆子統一的帕子,都是會繡著一朵的梅花,這是顧三爺定下的。
“三妹妹不妨瞧瞧這是什么。”
顧晚娘攤開那帕子,帕子里是一隊耳飾,是上好的珍珠鍍金細簪,顧晚娘識的,這也是程諭送與自己的飾品。
因得顧晚娘不喜程諭送與自己的東西,日日出現在首飾盒里礙眼,便是叫了丫鬟,將來自程諭的東西,都是給收在了一處,壓在箱底了。
“這是從三妹妹這處流出去的罷。”
顧晚娘眼神微微注視在那耳飾上,“不知大姐姐是從何處得來的?”
“在大房的一個小廝處,這東西被當做了下注的賭資。”
顧晚娘收起來這耳飾,“晚娘多謝大姐姐了,必定是被那手腳不干凈的丫頭給傳了出去,晚些時候晚娘必定是,要將那些丫鬟都是尋出來訓話。然后尋出來那手腳不干凈的,趕出敞梅院。”
顧錦繡沒有想到顧晚娘如此輕飄飄的便是揭了過去,“三妹妹覺得這般事情,是尋出來一人便是可以解決的?”
“不然?大姐姐有何打算?”
顧晚娘偏偏不是尋著顧錦繡的話去,顧錦繡平素也是個沉得住氣的,不知道瞧著顧晚娘這般故意不上道,怎般就是沉不住氣了。
“三妹妹還是不明白嗎?這不僅僅是三妹妹身邊的人手腳不干凈了,而是大房在妹妹這處安插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