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晚娘掃在谷雨的身上,“她是趙府夫人是我的舅母,不許說她是破落戶,無論是在我跟前,還是在外人的眼里,都是不能。”
谷雨無奈,只得應了好。“谷雨知錯了。”
“去與世子夫人要東西罷。”
顧晚娘支走了谷雨,看著那被暫時騰來廂房的,自己的衣物。
若是前世的顧晚娘,自然是不會給了趙夫人占了這便宜,但是前世自己什么地方不曾住過,一個廂房而已,也不過如此。
于嬤嬤見著人少了,“姑娘為何讓趙夫人住了姑娘的房間。”
顧晚娘敢讓趙夫人住進去,便是有本事讓趙夫人灰頭土臉,抱著臉離開顧府。
“嬤嬤,三夫人的院里,近來可是有動靜?”
慣來張揚的顧秦氏,自被禁足之后,便是閉門不出,如此三房倒是安靜了許多。
說起來顧秦氏,于嬤嬤也是發覺有些奇怪。
“姑娘讓驚蟄送到三爺手里的信件,也是不知道送到還是不曾送到,若是送到了顧三爺為何還曾與顧秦氏鬧起來。”
“若是不曾送到,為何顧秦氏消停了這般久?”
顧晚娘嘆了一口氣,繡眉輕挑,也是出乎顧晚娘的意料了,顧三爺竟然這般看重顧秦氏,便是有疑顧秦氏不忠,也未將顧秦氏趕出顧府。
“若是不發現,父親怎會進半月了,還只回過三房一遭?”
而且是在送信的當天,顧三爺便是難得清醒的趕回了顧家三房。
顧晚娘那日在三房,撞見了顧三爺。顧晚娘是許久不曾見顧三爺這般清醒過了,路過顧晚娘身邊,應顧晚娘爹爹的時候,都那般清楚。
“只是那日三爺回三房的時候,不曾聽見三夫人院里有什么吵鬧,三爺不過是呆了半個時辰,便就走了。”
顧晚娘應聲,垂下來眉眼,瞧著那從茶嘴里不小心倒出來的茶葉,茶葉在杯里的茶水打轉,兜肚轉轉,最終還是沉在了杯底。
“母親的忌日就在三日后,舅母與趙皖蓮都是來了顧府,父親自然沒有理由不歸府。”
“你著我的玉佩去請父親歸府。”
顧晚娘讓身前的嬤嬤拿著玉佩請顧三爺回顧府,顧三爺自然不能拒絕,顧三爺也不得不回來。
顧三爺的性子向來懦弱,優柔寡斷,遇到事情便是想著逃避,前世是這樣,今生自然也是這樣。顧三爺性子半點都不像老祖宗,也不像侯爺,倒是顧晚娘的性子,也不像顧三爺。
于嬤嬤從袖子里拿出來一個信件,“今日門房給姑娘送來了信件,但是那信件上,不曾寫名字,也不曾寫上誰收的,只是說給姑娘。”
“信?”
于嬤嬤捧上那不曾拆開的信件,“姑娘瞧著。”
顧晚娘接過來那信件,慢慢的拆開來,信件包著的只有一張的白紙,可是,白紙上面什么都不曾寫。
于嬤嬤見著里面什么都不曾有,“姑娘,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