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姑娘明明就是在你這處,你卻是騙我我家姑娘回了敞梅院。”
驚蟄喚了顧秦氏出來,與顧秦氏對峙著。
久久等不到顧晚娘,驚蟄便來顧秦氏這處問了,但是顧秦氏卻說顧晚娘回了自己的敞梅院,且是死活都不認自己見過顧晚娘。
明明就是胡說!
驚蟄不曾看到顧晚娘從顧秦氏出來這院兒,且明明是與顧晚娘一道進來這院子的,顧秦氏卻偏偏不認了。
只是顧秦氏不僅不說了,還是要趕了驚蟄走,驚蟄無可奈何,當真給顧秦氏推到了院外。
驚蟄尋不到顧晚娘,當真的擔憂起來,卻正巧看見了張嬤嬤與八塞,說是顧晚娘請來這處的。
驚蟄疑惑,還是將事情告知了八塞與張嬤嬤,想要一道給尋了顧晚娘。
“你將我們姑娘藏在哪里?”
顧秦氏:“我當真不曾見過你們姑娘,你莫是誣陷我這般關禁足的人了?”
顧秦氏氣定神閑,但是臉上還是擦拭著顧晚娘送來的冰涼膏,若是說不曾見過,這誰信了?
驚蟄慌的直跺腳說不贏這顧秦氏,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好瞧著八塞。
八塞:“三姑娘既然是從你這處丟了的,三夫人總得給個解釋。”
顧秦氏笑著,等的便是這句話。
“你若是不信了,你尋便是,你在這我這處尋到了三姑娘,我便將三姑娘還給你。”
“若是尋不到,你便于我道歉請罪了?”
顧晚娘瞧便了這屋內,只剩下一個窗戶不曾封死,只是那窗戶對著的是屋外院外的荷花池。雖然是對著西花園,不曾有人會瞧見,荷花池邊上也是有假石,可行走。
畢竟是荷花池,稍有不留意,便會跌在荷花池里。
荷花池的水雖是不深,不至于要了顧晚娘的性命,但若當真摔進去了,一身的水漬污泥,顧晚娘更是說不清楚……
“尋便是尋,只是若是尋到了三姑娘的任何一點的物件,你都便是丟不了干系。”
八塞沒有這般容易被顧秦氏要挾了,且反倒是要挾了回去。
顧秦氏一幅請君自便的模樣,讓張嬤嬤與八塞都是皺眉,這事仿佛不是這般簡單的。
張嬤嬤叫住了八塞,“且等。”
“三夫人當真不曾見過三姑娘?”
“不曾。”
“那三夫人這臉上的藥,作何解釋。”
“路上撿的。”
顧秦氏撒謊都懶得編理由,最好直接尋了顧晚娘,還問這般做什么。
顧秦氏愈是這般的不解釋,故作認了的模樣,張嬤嬤與八塞愈發的不輕舉妄動起來。
“若是三夫人這般真誠,想必,三姑娘許是去哪處姐妹院里玩去了,是我們擾了三夫人了。”
八塞也是應聲,“都怪驚蟄這丫頭擔心她的主子,擾了三夫人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