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九華街的淮香酒樓是淮香餐飲集團的旗艦店,每年都有無數人慕名而來,只為品嘗味道正宗、傳承悠久的地道淮南菜。
喬智和陶茹雪的婚事沒有對外公布,將他安排在淮香酒樓,丈母娘嘴上說是鍛煉自己,事實上是不想讓自己那么輕松的“吃軟飯”。
他雖然廚藝精湛,但沒在正規的酒樓熬煉過,也琢磨著將這段經歷當成財富。
但這只是過渡,他自己肯定要獨立地做出一番事業。
至于跟陶茹雪說,貪圖她的家財,那只是戲言。
他自認為有手有腳有真才實學,不僅有長遠的目標,而且還有為之努力奮斗的計劃。
現代廚師是要考中式烹調師職業資格證書,等級分為五個,分別為初級、中級、高級、技師、高級技師。
除此之外,初級廚師之前有學徒,高級技師之后有大師、宗師和國手的稱號。
喬智沒有參加過證書考核,因此他的身份只是個學徒廚工,連初級廚師也不是,在后廚的話,主要工作是洗碗、洗菜,人手實在忙不過來,最多讓你配個菜。
像淮香酒樓這種級別,喬智連配菜的資格也不具備。
“喂,新來的,趕緊去洗盤子。”說話的名叫包通,是一名初級廚師資格證擁有者,名義上是喬智的師父。
包通并沒有認可喬智是自己的徒弟,所以一般都用“新來的”稱呼他。
喬智也不生氣,笑了笑,將洗好的碟子放在消毒柜里,他瞄了一眼包通的刀工,忍不住暗嘆了口氣,這家伙刀工明顯不行。
文思豆腐是極其講究刀工的一道菜,食材倒是放在其次。
包通用切土豆絲的手法來切豆腐,肯定不行。
“看什么看,想偷師嗎?”包通瞪了喬智一眼,“先洗半年的盤子,再想著碰刀,這是規矩!”
一個年長些的廚師走過來,見包通分心,皺眉道:“文思豆腐要好好弄,是個重要客人點的,如果有一點差錯,唯你是問。”
包通被批評,心里不舒服,將怨憤全部撒到喬智的身上,拉開消毒柜,佯作檢查一番,怒道:“新來的,這些碗沒按照指定的要求洗,給我全部重新洗一遍。”
喬智作為忍宗大弟子,自然不會因此暴怒,重新將碗取出來,堆到了水池里。
郭燕也是個學徒,低聲說道:“包胖子實在太過分了,故意找你茬呢。”
喬智淡淡一笑:“惡人自有惡人磨,等會有人收拾他呢。”
郭燕見喬智年齡跟自己差不多大,長得人高馬大,心態還這么好,對喬智的印象其實挺不錯,“包通仗著舅舅是酒樓的經理,所以在后廚一向橫行霸道,你拜他為師,真心倒霉哩。”
郭燕比較年輕,樣貌很清秀,若是放在其他地方,只能算是中上之姿,但是放在后廚這和尚窩里,則是一道魅力的風景。
盡管他和郭燕都是學徒,還是有差別待遇,累活重活都是自己做。
喬智聳肩笑道:“他一直喊我新來的,也沒當我是他的徒弟。”
心里卻是在想,就憑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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