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德能被陶南芳重用,是因為了解她。
她表面看似很包容,其實心眼小的跟針一般,一句話能記一輩子,而且脾氣火爆,否則也不會因為一點小事,跟丈夫分居近十年了。
“只要徐老師面對媒體說明患病的原因,我們不會追究責任,而且還承諾保證你和徐老師的安全。”陶南芳明白徐慧的想法,她知道杜剛不可靠,所以主動棄暗投明。
“我有個疑問,你怎么知道我住在這里的?”
“我爸在病房里找到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寫著房間號,還有你的名字。”徐慧將紙條遞給了陶南芳。
陶南芳將紙條拿在手中觀看字跡,工整清秀,知道自己住在這里的人并不多。
此人難道有未卜先知的能力,猜到徐家父女可能被利用和要挾,所以才留下這么一個錦囊。
此人的心計還真是深不可測,洞穿整個陰謀,讓陶南芳背脊生寒。
“你知道是誰留下的嗎?”陶南芳追問。
“不知道,今天探望我父親的人很多,進進出出的,我分不清是誰。”徐慧嘆氣道,“我也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沒想到您真的住在這里。我現在很害怕,根本不知道杜剛接下來會做出何等恐怖的事情。”
見徐慧不停落淚,陶南芳扯了紙巾遞給她,安慰道:“請相信我,我會讓杜剛吃不了兜著走。”
房門響了幾下,徐慧停止哭泣,趕緊擦掉眼淚,生怕被別人瞧出什么。
陳鵬杰帶著護士進入,見徐慧也在,臉上露出驚訝之色。
“陳院長,這么晚了,你怎么還過來。”陶南芳起身笑問。
陳鵬杰尷尬地一笑,“我是想告訴你,你的女婿好像有食療的辦法根治徐鶴翔的癲癇病,所以想請你問問他,是否能將那個食療方子借給我看看。”
陳鵬杰是個醫癡,他當面沒好意思詢問喬智,回去之后,思前想后,睡不著覺,所以便琢磨著讓陶南芳幫忙詢問。
意外的是,徐慧也在陶南芳的房間,她們不應該是對敵的關系嗎?
徐慧豁然起身,激動道:“真的嗎?真有根治我父親癲癇病的辦法嗎?”
陳鵬杰頷首道:“陶女士應該最有發言權吧!”
陶南芳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兩個月前手術之后,身體異常虛弱,一度臥床不起,便是采用食療的方子,慢慢恢復調理身體,現在各項身體指征,基本痊愈了。”
“我能知道您得的是什么病嗎?”徐慧驚訝地問道。
“癌。”陶南芳苦笑。
徐慧面色微變,沒有繼續追問具體是什么癌。
如果食療對癌后康復有效,那么對癲癇病應該也有很大概率根治。
陶南芳想了想,給喬智撥通電話,“你到醫院來一趟!”
“媽,這么晚了,要不明早我過去吧?”喬智正在夜跑,渾身都是臭汗,回去洗個澡,再趕到醫院,恐怕都已經十一點了。
“有很重要的事情,你必須現在就過來。”
陶南芳蹙眉,喬智說話聲音夾著“呼哧呼哧”的急喘,莫名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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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
“行吧,一個小時左右。”
喬智無奈嘆氣,寄人籬下,仰人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