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茹雪的自理能力大幅度提升,知道如何使用洗碗機。
而且,會將灶臺上的水漬擦凈。
喬智等她走出之后,又進去整理了一番。
他有強迫癥。
如果廚房不整理得一塵不染,整宿會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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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客廳,陶茹雪目光盯著電視機屏幕,是競爭欄目前幾期的作品。
但她并沒有看進去,注意力全放在喬智的身上。
“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嗯,覺得難以啟齒。”
“那就別說了。”喬智開玩笑道。
“你給我坐下!”陶茹雪知道喬智故意用激將法。
“洗耳恭聽!”喬智低下頭,側耳靠近陶茹雪。
“你跟茹霜是不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我知道你們倆之間的關系很純凈。但是……”
“茹霜,是你的妹妹。在這個家庭里面,和我一樣都有些格格不入。我們倆當初是因為抱團取暖,關系才有所緩和。現在咱倆的關系是好了,難道便要將她隔離嗎?那未免太殘忍了!”
“是她在故意疏遠我和我媽。”
“表面上是她在疏遠你們,內在是因為,她想接近你們,但被你們一起次又一次地推開,所以心中有了畏懼感。刺猬當遇到危險的時候,會團縮起來,只有別人試圖傷害它時,尖銳的刺才會起作用。”
陶茹雪生氣地說道:“在你的眼中,我和我媽都是惡人?”
“至少沒有讓她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喬智很認真地說道,“你是我的老婆,她是我的小姨子。雖然我和她沒有血緣關系,但我們也是親人。我不能將親人孤立在冰冷的角落。”
“自以為是!”陶茹雪生氣地說道。
“我為什么要將陶茹霜當成親人看待,還不是為了你。”喬智覺得陶茹雪有時候真的難以理喻。
“我不需要!”陶茹雪冷笑,“我覺得你還是跟陶茹霜一起過吧!”
這是什么話?
喬智受到了羞辱,“你是個主持人,說話不帶腦子嗎?”
“沒錯,我就是世界上最沒素質的主持人!”陶茹雪狠狠地推開喬智,上了樓梯,將自己所在房間里。
喬智坐在沙發上,揉亂了頭發。
不想跟陶茹雪爭吵,但有時候很難理解她的價值觀。
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
陶茹霜換了睡衣,遞了個削好的蘋果給喬智。
蘋果表面坑坑洼洼,足見陶茹霜當時削得艱難。
“不好意思,讓你和冰塊吵架了。”陶茹霜不是在表演,是真心愧疚。
“沒事,夫妻之間,難免會有沖突。”喬智選擇自我欺騙。
“你們這次爭吵,我站在她那邊。”陶茹霜低著頭,望著卡通拖鞋,低聲道。
“怎么?你不講義氣。”喬智被陶茹霜的拐彎弄得哭笑不得。
“她跟你發脾氣,第一是關心你,第二是在吃醋。”陶茹霜耐心解釋道,“我從來沒想到她會放下自己驕傲的尊嚴。”
“放下尊嚴?”喬智奇怪地望著陶茹霜。
“是啊,她是一個特別驕傲的人。以自我為中心,只有她被別人捧在手心呵護,又怎么會關心別人。”陶茹霜對陶茹雪很了解,“她等了你一晚上,原本打算跟你好好聊聊。結果你在指責她。”
“我沒指責她,我在跟她講道理。”
“跟老婆講道理,就是態度不端正。小喬啊,你的求生欲還真不是一般的低呢。”陶茹霜扶額,哭笑不得。
“你繼續說!”喬智要整理一下邏輯。
“讓你和我保持距離,并沒有錯。”陶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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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索性說得更直白,不在乎剛才偷聽他倆講話之事被暴露,“她在乎你,才會珍惜你。”
喬智輕輕地嘆了口氣,“說得那么復雜,你的意思是,她剛才吃醋了唄。”
“不僅是吃醋,而且還心碎。你侵犯到了她最引以為傲的尊嚴。”陶茹霜露出遺憾的表情,“最近這段時間,我建議你離她遠一點,不要試圖靠近她。看過雪崩嗎?傷害力驚人,特別嚇人!”
喬智站起身,朝樓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