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茹雪輕輕轉動身體,平靜投入,溫和如水,將嘴唇貼在了喬智的唇上。
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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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鐘,一動不動。
仿佛兩尊雕塑一般。
等喬智反應過來,陶茹雪突然站起身,朝別墅內逃跑。
沒想到陶茹雪竟然會這么羞澀地親吻自己。
剛才的那種感覺很舒服,絲絲縷縷,比起那法式還要過癮。
尤其是推開喬智的瞬間。
陶茹雪為了掩飾尷尬,又或者表達喜歡到骨子里,會用牙齒故意地輕咬自己的嘴唇。
微微有些痛感,卻不至于咬破唇皮的感覺,讓喬智心動又有些無奈。
“被偷襲了哦。”
陶茹雪見喬智沒有追上自己,重新裹著厚厚的睡衣,挨著喬智坐在長椅上。
“以后再故意冷落我,我就咬掉你的鼻子。”
喬智苦笑:“明明你是冷戰大師。”
陶茹雪面色一紅,“血口噴人,我什么時候冷落過你?那時候不喜歡你,難道還故意敷衍你?”
喬智哈哈大笑,“那你現在是喜歡我咯?”
陶茹雪倒也不否認,“當然有點喜歡,不然我干嘛大冷天地陪你在院子里吹冷風?”
喬智起身,“冷嗎?我們進去吧。”
陶茹雪將喬智又按著坐下來,“每天都躲在溫暖的房子里,差點都忘記冬季的感覺了。冷了,才會本能地索取溫暖。人心的溫暖,比起空調地熱更加舒適。”
喬智忍不住打量陶茹雪,“沒想到你也有文青的一面!”
陶茹雪揮起拳頭,在喬智的腦門點了一下,“我可是新聞主播,我是有理想有情懷的人,只可惜這輩子很多事情迫于家庭無法施展抱負。”
“哦?說來聽聽。”喬智饒有興致地問。
“大學畢業那年,我從國外交流回來,打算前往西疆支教,被我媽給拒絕了。”
“你媽同意那就奇怪了。”
“其實我原本打算當一個記者。那種深入黑暗內部的調查性記者,后來也被我媽否定了。”
“嗯,也是情理之中。你一個千金大小姐,做那么危險的事情,誰能接受?”
陶茹雪怔怔地望著前方,“人生做不了自己想做的事情,難道還不夠悲哀嗎?”
喬智搖頭道:“每個人生來就有自己的位置和責任。山區支教、調查記者,那是其他人的責任,你為何要跟他們去搶飯碗呢?”
陶茹雪覺得喬智的觀點倒也有趣,“那我的責任是什么呢?”
“你負責貌美如花,我負責賺錢養家啊。”喬智很豪邁地說道。
“呸!沒道理。”陶茹雪不屑道。
喬智斂去笑容,很認真地說道:“你媽一直想讓你早點去集團熟悉崗位,然后順其自然地接班。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掌控了淮香集團,想要從事公益,或者為社會做貢獻,會更加的便捷,做的事情影響面可以更大?”
“那不是我的財富!”陶茹雪反駁道。
“但那是你的位置。
你可以利用淮香集團的影響力,創建公益基金,建設希望小學,提升邊遠山區教師的收入水平,支持獎勵支教老師,給他們提供更多更好的條件。
你雖然沒有辦法擔任記者,深入一線進行暗訪。但你可以成立項目獎金,設立新聞調查獎項,給暗訪記者更多的幫助。”
陶茹雪眸光閃動,“雖然難以完全接受,但你的話還是有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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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服力。”
陶茹雪不想進入淮香集團,是因為不想讓自己失去自由。
雖然陶茹雪比陶茹霜看上去聽話一些,但也在試圖不讓陶南芳控制自己的人生。
“那你的位置是什么?”陶茹雪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