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他的影子都追不上,甚至快看不見了……
必須要讓自己變得強大。
否則,連守在他身邊的資格都可能被剝奪。
不怪安梓夏,甚至還感謝她。
因為安梓夏讓自己清醒地找到現在的定位。
之前被太多的東西迷惑了。
以為在喬智的庇護之下,就這么樣生活下去,其實挺好的。
這是巨大的錯覺。
丁嬋給陳雪華打了個電話,請求調休一天。
陳雪華倒也沒有多疑,便讓人事部那邊做了個備案。
喬智發現前臺是周沖在頂崗,問清楚丁嬋今天調休,便給丁嬋打了個電話,沒想到丁嬋的手機打不通。
返回辦公室,喊來了杜蘭。
杜蘭支支吾吾,不愿意明說。
喬智故意裝作發火,“究竟出了什么事?”
“早上有個開法拉利的女人,將丁嬋喊走了。”杜蘭輕聲說道。
“法拉利?”喬智第一反應是安梓夏,掏出手機,挑出一張照片,遞給了杜蘭,“是她嗎?”
杜蘭很誠實地說道:“有點像,當時戴著眼鏡,我也不敢確認。”
“嗯,你去忙吧。”喬智不動聲色。
杜蘭意識到自己被喬智給詐出來了。
她也不知道,告訴喬智真相,是對還是錯。
丁嬋特地打電話,跟杜蘭強調,別讓喬智知道早晨那一幕。
喬智想了想,給安梓夏撥通電話。
對安梓夏并沒有惡意。
她曾經幫過自己。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喬智便是這么一個人。
但安梓夏如果欺負丁嬋,喬智肯定不同意。
“能不能跟你見一面?”
“好啊?我在美容院做臉呢,你來找我,前臺報我的名字,會給你安排。”
喬智收到定位,趕往“極樂港”。
在前臺報了名字,被人帶到二樓的女賓部。
等了十來分鐘,安梓夏穿著美容會所統一的服飾走了過來。
上滿是圓領短須,下面是齊膝的短褲,青灰色調,不透光。
乍一看,能瞧出里面空蕩蕩的。
喬智后悔在這個地方跟安梓夏見面。
旁邊偶爾路過一個女人,會像盯著肉包子的小母狼似的盯著自己。
有誤入賊窩的感覺。
“怎么?替你的小情人打抱不平來了?”
安梓夏遞給喬智一瓶牛奶。
喬智接過,沒有打開,擱在一邊。
“你跟我有仇嗎?怎么見面就朝我潑臟水。你說丁嬋是我的小情人,請問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空口捏造,就沒有罪惡感嗎?”
安梓夏愕然,“火氣這么大,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喬智冷聲道:“我跟你很熟嗎?我允許你給我開玩笑了嗎?我警告你,以后別肆無忌憚地傷害別人。有些人不搭理你,不是怕你,是善良。并不是所有人都軟弱、愚蠢,任由你戲耍和揉捏。”
安梓夏被喬智的話狠狠刺傷。
不帶一個臟字,字字誅心。
“我戲耍誰,揉捏誰了?我承認,今天跟丁嬋吃早餐有點突兀,但我是帶著誠意過去的。只要她答應我的請求,我送她去意大利深造。這對她難道沒有好處,真的罪大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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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嗎?”
安梓夏憤怒辯解。
論“懟人”,喬智絕對是王者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