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有必要重新確認,再次受打擊嗎?
與徐琳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
對自己曾經的懦弱與讓步感到后悔。
他對不起安梓夏的母親,這是自己一生的傷痛。
當徐琳拿起利劍,朝自己胸膛揮舞時,鄭新河這種感覺尤為強烈。
為何要為了守護鄭家,守護鄭大金店,拋棄了她。
可惜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可售。
桌上的座機響起,是內線打入。
鄭新河情緒復雜地接通,“董事長,有一個叫鐘石的人,想要聯系您。他很確定,您會接他的電話。”
“鐘石?梓夏的男朋友?”
鄭新河腦海中閃過喬智的模樣。
“接進來吧!”鄭新河嘆氣道。
“鄭叔叔,你好,我想跟你私下秘密見一面。”喬智開門見山道。
“我為什么要和你見面?”鄭新河奇怪道。
“因為我手里有一份你會感興趣的東西。”喬智道。
鄭新河冷笑:“被跟我搞這種神秘的勾當。”
喬智不管鄭新河的態度,“現在記下地址,半個小時之后,我希望能見到你,過期不候!”
直接掛斷鄭新河的電話。
鄭新河目光落在面前的紙上。
上面寫著宋恒德和喬智經常私下見面的那個保密房間的房號。
能躲避陶南芳的監管,應該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適合用于處理機密的事情。
喬智在房間內等待二十多分鐘,門鈴聲響起。
他走過去打開門。
鄭新河在喬智的臉上停留數秒,跟著喬智走入房間。
“你究竟想要說什么!”鄭新河坐在椅子上,打量著喬智。
喬智遞給他一杯茶,他放在了茶幾上,沒有任何反應。
喬智解釋道:“我得向你道歉,最近這段時間我在調查你和你的家人,但一切都是為了你的女兒安梓夏。為了確保你的女兒是你的女兒,所以我們做了個DNA比對。”
鄭新河半晌才繞過來,“安梓夏的確是我的女兒,這一點毋庸置疑。不需要任何證明。”
喬智搖頭苦笑道:“原本我們只是希望做一份資料證明,幫助她在爭奪你的繼承權時,擁有一定的公信力。然而,我們發現了一個很驚人的結果。”
“什么結果?”鄭新河古怪地望著喬智。
喬智拿出一份DNA鑒定資料。
“我們沒有取你的身體細胞作為樣本,而是取了你的兒子鄭永昌的身體細胞。”喬智解釋道。
鄭新河目光落在結論那一欄。
——經瓊金大學司法鑒定中心鑒定,安梓夏和鄭永昌0.9994無血緣關系存在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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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關系。
“這是什么意思?”鄭新河狐疑地望著喬智。
“同父異母DNA鑒定,屬于疑難鑒定,我們特地找了省內最好的鑒定中心。你質疑這個結果,可以自己重新鑒定。建議你分別和安梓夏、鄭永昌進行親子鑒定。”
喬智沒有直接說穿結果,讓鄭新河自己去悟。
安梓夏和鄭永昌沒有血緣關系,意味著兩人至少有一個不是鄭新河的孩子。
多么殘忍的事情啊!
要么女兒不是自己的女兒,要么兒子不是自己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