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股漠視。
“變態?你不是在私下一直跟鄭新河那老東西,傳輸我是巨嬰的想法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老子是不是純爺們!”
鄭永昌眨眼間已經褪下了外褲。
安梓夏反而平靜下來。
朝角落望去,一個白色的光點閃爍。
“你還真有興致,準備將畫面偷拍下來嗎?”
“是啊,然后傳到網上,讓所有人知道你是殘花敗柳。”
安梓夏突然覺得鄭永昌就像是個傻子。
“你報復的手段未免太低級了,這些可都是證據。你傷害了我,最終還不是要面臨法律的追責。”
最高端的復仇,應該無影無蹤。
“法律?那是以后的事情了。我先辦了你,然后將你關在下面的一個地窖中,你有幸沒死,那時我已在國外了。”鄭永昌語氣滿是得意地說道。
變成了沒父親的野種,鄭永昌在這個城市已經沒臉活下去。
所以他打算報復安梓夏,然后再偷偷出國。
他認識巴西的一個幫會大佬。
到了巴西之后,可以隱姓埋名,換個身份生活,至于想要跨國緝捕自己,幾乎不可能。
眨眼間,鄭永昌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
他朝安梓夏慢慢接近。
開始解開安梓夏身上的衣服。
安梓夏的肌膚白皙光滑,宛如絲綢順滑。
不過,安梓夏的表情很奇怪。
沒有絲毫緊張,眼中仿佛透著一股悲憫。
“你為什么要這么看著我?”鄭永昌古怪道。
“自以為是的人自掘墳墓,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安梓夏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鄭永昌突然覺得不對勁,下意識地左右四顧。
右手邊出現兩個人影,左手邊似乎也有動靜。
鄭永昌認出了胡展驕和陶亮。
自己在他倆的手下吃過太多的苦頭。
下意識朝攝像頭安裝的位置沖去。
陶亮飛速上前,一腳將鄭永昌踹翻在地。
胡展驕不緊不慢地將攝像頭取到手中,觀察了一下型號,“像素還挺高的,拍出來的畫面很清晰!”
鄭永昌反應過來,自己早已被監控了。
“你個臭賤人,竟然陰我。”
鄭永昌戴著口罩的臉被死死地按在地上。
他心有不甘。
這女人害得自己好慘啊。
臉上整容整了這么多遍,已經分不清多少次挫傷了。
關鍵是,他最引以為傲的鄭家大少身份沒了。
安梓夏整理好了衣衫,走到鄭永昌面前,朝他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
“如果不是有人提醒我,恐怕真要被你給設計了。鄭永昌,我低估了你的惡毒。果然動手打女人的男人,沒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自從胡展驕充當安梓夏的情報顧問,一直密切地監視徐琳和鄭永昌。
徐琳最近的行蹤很低調,幾乎足不出戶,似乎醞釀著什么大招。
然而,鄭永昌這段時間,每天都很忙碌。
五天之前,他用很高的價格買下了這個垃圾場,然后在這里布置了一番。
而且經常在垃圾場活動。
原本以為自己的行動,都以機密的方式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