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萬?蕓蕓的命,只值這么一點嗎?”陰麗情緒崩潰地說道,“不行,我要告這家醫院,要讓它徹底關門。”
韓斌掐掉了蚊香,沉聲道:“媽,事已至此,我們只能認清現狀。對方是省內最好的私立醫院,背后有大金主支持,如果早在數月之前,咱家動用關系,是可以讓對方承擔更多的責任,但我們現在得認清現狀,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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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格跟對方叫板。你真要跟對方打官司,那就要對肖蕓進行尸檢,她人已經死了,你忍心讓她再受更多的折磨嗎?”
陰麗崩潰,“我難以承受這個結果,可憐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媽媽了。”
韓斌輕聲勸說:“媽,肖蕓雖然走了,但我依然當你是親媽一樣看待,孩子會跟肖蕓姓。”
陰麗抬起頭,凝視著韓斌,微微頷首,“當初我一眼就看中了你,我的眼光很不錯,只可惜肖蕓沒有福氣,唉,我年齡大了,什么都不懂,該怎么辦,?你來處理吧。”
韓斌如釋重負,“媽,故人已去,節哀吧!”
“白發人送黑發人,如何節哀?”陰麗再次落淚。
韓斌緩緩站起身,拿出手機,看了一條信息,“媽,我公司里還有事情要處理,晚點再回來。”
陰麗嘴唇動了動,瞧出女婿不愿跟自己單獨相處太久,但她也無能為力,無法勉強。
如今,她身邊只有這么一個人可以依賴了。
韓斌開著賓利來到了二十公里之外的小區,將車停在車位上,抽了支蚊香,才上樓,按了按門鈴。
穿著絲綢睡衣的女子打開門,頭發披散在雙肩,眸光中滿含著風情。
“你遲到了十分鐘!”女子拉著韓斌的西裝衣角,將他牽入房內,用腳尖將門關上。
“你好騷啊!”韓斌將女子一把摟在懷里,擠在墻上,正準備直接掛五檔,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女子愕然,“又要喝水嗎?”
韓斌尷尬地點頭,轉身走到沙發邊,頹然倒下去,被肖蕓那個毒婦喂了近一年的藥,他的身體神經系統已經被徹底摧毀,如今想要辦事,必須要用藥物刺激才行。
韓斌沒想到自己一個醫生,竟然變成了藥罐子,生活是何等的諷刺!
女子端著玻璃杯遞給了韓斌,韓斌將“水”擱在一邊,剛才那短暫的亢奮過后,他只覺得索然無味。
“斌,那個女人已經死了,我什么時候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
“急什么,現在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好什么?在別人眼中,我是見光死的小三,以前她活著,你怕她,難道她現在死了,你還怕她?”
韓斌捏了捏女子的面頰,沉聲道:“你也知道現在公司的情況,完全都是靠肖家之前積攢下來的資源,盡管肖蕓死了,但陰麗還在,如果她看到我這么快就另結新歡,你覺得她還會將肖家的資源借給我使用嗎?”
女子拍掉韓斌的手,生氣道:“那我豈不是這輩子都沒辦法嫁給你了?”
“不,等我將肖家的資源全部化為己用,到時候陰麗也拿我沒轍,我就可以跟你領證去了。”韓斌吻著她的耳垂,安撫道。
女子只覺得麻癢難耐,臉上終于多了一抹笑容,在韓斌的臉上親吻一口,“我信你了,你可別騙我哦!”
韓斌拿起了桌上的玻璃杯,將“水”一飲而盡,“你到床等我吧,我洗個澡就來找你。”
女子嫣然一笑,湊到韓斌的耳邊,低聲道:“我剛才已經洗過一次了,不介意陪你再洗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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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