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一逍都要急死了,幾乎是喊出來的:“祖父,這好死不如賴活著的道理當初您可是教過我的。”
百里濤的心里本也就是不好受的,也是害怕的,這樣的情況下百里一逍還要逼著他低頭。于是忍不住的對他吼了一句:“你看我管什么用?有什么你自己不行嗎?”
要求饒他自己求。
百里一逍:“……”
南宮夢拾嘴角的上揚都是對他們祖孫二人的不屑,到了這樣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就知道要依賴對方了?
偏偏這對方都不是彼此能夠依賴的,是不是也著實打臉了呢?
百里一逍看了一下胡顫亦后面的火爐里燒著鐵板,經不住咽了一下唾液,這鐵板要是燙在他的身上,得皮開肉綻吧?
畢竟在這個時候不適合再有什么倔強的,保住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百里一逍開始在百里奈禾和南宮夢拾之間來回目光:“我們錯了,我們真的錯了,饒了我們吧!要這樣的話我們會被折磨死的。”
南宮夢拾:“還真是窩囊,比上輩子都要窩囊。”
怎么說上輩子他們也和南粵王府攀親帶故上關系了,囂張了許多年。
如這一世的他們,從來就不曾享受夠身份尊貴,自然也就沒了前世的那股勁。
反正也已經是丟臉丟盡了的,百里一逍也干脆進行到底的猛點頭:“我真的知道怕了,其實這一切也都不怪我的。”
南宮夢拾:“不怪你,怪誰?”
“怪他。”百里一逍往百里濤那邊看了一眼,然后開始把一切問題都回到了百里炬的身上,“要不然他說我們和百里家有關系,我們要去百里家拿回一切,我怎么會知道原來我和南粵王府的百里家有關系。”
百里濤聽到百里一逍這些突然調轉槍頭的話,就忍不住瞪著他做出回應:“小兔崽子,你個忘恩負義的。”
百里一逍:“什么叫做忘恩負義?要不是你我也不會面臨現在這種隨時要被人割肉折磨的處境。”
南宮夢拾嘴角微揚冷笑的看著他們祖孫兩個人自己互懟了起來。
百里奈禾是不想看的眼眸低垂,直到現在這一刻,他才抬起頭對南宮夢拾,輕聲道:“走吧!”
已經完全沒有必要在這里繼續看戲下去了,就是他這樣的一個人都會覺得是惡心的。
南宮夢拾當然是知道百里奈禾所想是什么,而她來這里的本意也不是看他們祖孫二人嘰嘰歪歪的。
南宮夢拾:“正好,我也是看不下去了,走吧!”
百里奈禾牽了南宮夢拾的手,便從這個營帳離開。
一邊走,百里奈禾一邊說:“該怎么處置都已經同你們講過,你們看著辦。”
乘野和胡顫亦都點頭稱是。
百里一逍驚恐:“不是,不是饒了我們嗎?說好的饒了我們呢?”
乘野拿起手中的鞭子就往地上一抽:“要不要點臉?誰說饒過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