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顫亦手里拿著握著一支金簪子坐在自己房屋前的欄桿上,在月光下盯著金簪子看的他莫名顯得有些孤寂。
“胡顫亦手中的金簪子是打算送給幽鶯的嗎?”是南宮夢拾的越來越近的聲音。
胡顫亦似乎受到了猝不及防的驚嚇,立馬就站了起來,將金簪子藏于袖子里面,然后才看向了迎面一起走來的南宮夢拾還有百里奈禾。
胡顫亦極力掩飾內心的不安,彎腰時候發出畢恭畢敬的請安:“主上,主公。”
南宮夢拾:“藏得倒是挺快的。”
胡顫亦的嘴巴張動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一個字:“……”
南宮夢拾:“你從南粵國回來以后,我和奈禾也沒有機會和你多說,但是幾日下來覺得怎么樣都應該把時間留出來與你單獨說說。”
胡顫亦有些茫然的看著南宮夢拾:“不知道主上要與屬下說什么?”
南宮夢拾:“胡顫亦,你是不是心里面喜歡著幽鶯。”
胡顫亦慌張地搖了搖頭,是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南宮夢拾,他沒有。
南宮夢拾:“胡顫亦真的沒有喜歡幽鶯嗎?”
百里奈禾:“想清楚了回答。”
“……”胡顫亦瞬間就看到了百里奈禾身上,怎么百里奈禾也會開口了呢?
南宮夢拾:“胡顫亦,我要的是實話,你對幽鶯到底是不是喜歡?”
胡顫亦堅持的搖了搖頭:“沒有。”
南宮夢拾的眉頭微微一蹙,他就這么的堅持?
沉默了半晌,南宮夢拾看著胡顫亦重新開始詢問:“胡顫亦,幽鶯也已經不是十幾歲的小姑娘了,她跟在我身邊,就是自己不著急,我也該著急著急她的事兒了。”
胡顫亦還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
南宮夢拾:“我的意思,你是否明白?”
胡顫亦:“幽鶯護衛一個女人家,確實應該找一個男人好好的過。”
南宮夢拾看著胡顫亦的眼神似乎是有點恨鐵不成鋼:“聽著你的這個意思,那便是我給幽鶯尋了人家,你也是沒關系的對嗎?”
胡顫亦還用力的強行逼著自己擠出了一個笑容:“屬下有什么資格插手這些事兒,自然是要為幽鶯護衛感到高興。”
“胡顫亦。”南宮夢拾已經是眉頭緊蹙,是為胡顫亦的態度感到不悅了。
她都已經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胡顫亦就是承認一句有那么的難嗎?就會難到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去嫁給別人嗎?
然而胡顫亦還是跟一塊木頭一樣的,沒有更多其他的反應。
就是百里奈禾看著胡顫亦都是眼皮子微微一壓了。
南宮夢拾:“既然你這么嘴硬,那我也就不和拐彎抹角的直說了,如果你真是對幽鶯有意,我完全可以為你們做主。”
胡顫亦搖了搖頭:“沒有。”
南宮夢拾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幾乎是候著問他:“那你剛剛手里拿的都是什么?”
胡顫亦在張口前要說一句“沒有”,卻被百里奈禾做出了一個舉動。
百里奈禾伸手就把胡顫亦拿著金簪子,藏在衣袖底下的手舉了起來。
金簪子就那樣呈現在他們三個人的面前,胡顫亦緊張到臉都紅了,卻又不知道能說什么。
南宮夢拾:“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被問了,胡顫亦只能回答:“是簪子。”
南宮夢拾:“你為何會有女子的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