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夢拾走到家庫爾的面前,極其傲然的微揚著下巴看著他:“本太師抓人還就不需要說明理由了。”
家庫爾:“太師,你這樣的做法,我不服。”
胡顫亦踢了一下家庫爾的膝蓋后方,令得家庫爾跪下了,并且高聲道:“你不服也得服。”
家庫爾扭頭望著胡顫亦,他在畢馳國也是堂堂的一國大將軍,深得國主重視重用,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氣了?
畢馳國國主:“太師,南王,這樣是不是有點過了呢?畢竟我們兩邦之間……”
南宮夢拾毫不猶豫的就打斷了畢馳國國主的話:“國主,我們兩邦的友誼絕不是建立在家庫爾將軍身上的,這一點我們彼此都可以放心。”
畢馳國國主:“……”
南宮夢拾:“今日家庫爾大將軍我是非帶走不可,畢竟他不僅是要給我一個交代,也是要給穹弘小將軍一個交代。”
家庫爾猛地看到南宮夢拾那兒,說到了穹弘,他的心里就好像大概的明白了為什么南宮夢拾回到這里來抓他了。
南宮夢拾:“到時候家庫爾大將軍是不是還能夠被本太師送回來這里,就看他自己要討個什么樣的造化了。”
畢馳國國主張了張口,還要偉家庫爾說話。
百里奈禾卻搶先在畢馳國國主之前:“胡顫亦,把人帶走。”
胡顫亦:“是。”
畢馳國國主:“……”
百里奈禾對畢馳國國主:“國主,那我們就先走一步了。”
南宮夢拾:“國主,那我們就明日圍場上見了。”
畢馳國國主看著南宮夢拾,是逼著自己不要有什么忍不住的沖動:“明日圍場上見。”
百里奈禾:“告辭了,國主。”
南宮夢拾對著帶來的人非常豪氣的說了一句:“我們走。”
在他們集體不等畢馳國國主有什么回應就強行抓著家庫爾走了的時候,家庫爾回頭看了畢馳國國主。
畢馳國國主的眼皮子微微一壓,是讓家庫爾先忍著,千萬不要一時沖動和南宮夢拾正面沖突起來了。
要是那樣事情就會更加不好控制了。
家庫爾雖然嘴上總是對南宮夢拾不服氣,但是他也是真正一心為了畢馳國的人,所以在這個時候他很清楚自己要怎么做會比較合適。
眼看著家庫爾這樣被帶走,那些將士和小兵都看到了畢馳國國主身上,每一個眼神都充滿了對畢馳國國主的問號。
家庫爾是明天圍場的主力,現在他出事兒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夠在明天圍獵開始以前趕回來,怎么樣才好呢?
畢馳國國主想了一下,非常淡定的說道:“明日的圍場計劃要進行到底,不管在圍獵開始以前家庫爾大將軍是不是能夠回來,我們都要按著原計劃進行。”
“是。”
畢馳國國主的面色已經變得無形無色的冷漠:“都回到屋里再行新的商議。”
“是。”
畢馳國國主的目光變得犀利,南宮夢拾就是當著他的面都如此沒有顧及了,那他又怎么能夠還留著南宮夢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