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了便死了,說什么都不可能活過來了。
就算活過來,也許也只會跟他們作對。
可南宮天闊擔心的是,他自己昨夜就留在明鏡院,身上若是有嫌疑,只怕不會好過。
嚴正非可是百里奈禾的親外祖父啊!他和做為外孫媳婦的南宮夢拾,甚至是整個太師府,一定是不會這么輕易善罷甘休的。
屈銀:“放心好了,我已經都造好現場了。”
南宮天闊看著屈銀,這是什么意思?
屈銀:“不然你覺得我為什么會在現在這個時候才來?就是有些東西需要好好的布置。”
南宮天闊咽了咽唾液:“你是怎么布置的?”
屈銀冷笑。
昨天他并沒有在后山就將嚴正非殺害了,而是帶著嚴正非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制造了一個嚴正非自己不小心失腳一滑偏偏又撞到了桌子上,桌子上的陶瓷都掉了下來,嚴正非恰好又摔到了陶瓷碎片上。
只是這樣的制造結果,南宮天闊就算是聽了,心里面還是覺得有些不敢肯定的不安著:“就這樣,你就能確定這個事情不會懷疑到我的身上來嗎?”
屈銀也非常肯定的回答南宮天闊:“不會,你就放心好了。”
南宮天闊:“最好是你說的這樣,要不然的話我肯定找你算賬。”
屈銀:“三皇子有什么好緊張的,你也本來就是什么事兒都沒干,這件事是我做的,就算有人懷疑你,你也完全沒有什么需要承認的,你只管實話交代你什么都沒做過就好了,況且現場我弄的很好,根本就不會懷疑到你身上。”
南宮天闊:“既然不會懷疑到我身上,那就最好了。”
屈銀:“南宮天翼那邊的情況,你又打算怎么樣?”
南宮天闊:“我是不是只要下最后一次,把量下足下猛了,就可以讓他一次斃命?”
屈銀點頭:“沒錯。”
南宮天闊的臉上寫滿了冷漠無情:“天馬上就要亮了,你趕快走吧!”
“是該走了,但是走之前我再給你個東西吧!”屈銀走到了南宮天闊的面前,重新拿了兩個信號彈給他。
南宮天闊只是眼珠子動了,冷漠的看著屈銀手中的信號彈。
屈銀:“拿著吧!你肯定還會要找我的,一個怕不夠,也怕突發情況必須要有第二個。”
南宮天闊面無表情的伸手去拿過了。
屈銀很滿意:“一夜沒睡,趁著這會兒趕緊睡一會兒吧!”
南宮天闊知道屈銀的意思,就是要他放松了不要緊張,當做什么事兒也沒有的去誰家,嚴正非的事兒就交給別人去發現后來告訴他就好了。
屈銀:“我走了。”
南宮天闊聽著屈銀的聲音卻沒有給予任何的回應,等到他從這個事情的思緒回過神,屈銀已經不知道怎么從這個屋子離開的了。
南宮天闊看著手中的信號彈,咬了咬牙。
雖然他嘴上什么都沒有說,但是卻可以知道他此時此刻心里面的一些想法,他本來就已經沒有任何可以回頭的路了,現在還多了一個嚴正非的死,就更加注定了他沒有可以回頭的路,只可以是繼續的走下去了。
他只有成功了,他才有活下去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