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的天音媚真的對斷袖無效?
她的天音媚可是練了十年啊,只要是個男人就沒有她拿不下來的。她索性動作大了些,讓自己的外衣從肩頭滑落,直落到腰際。
蕭練順著碧琪姑娘那滑落的衣衫看去,白皙的香肩,略微有些性感的鎖骨露了出來。蕭練看得有些出神。
碧琪姑娘見這一招見了效,幾個媚眼又朝蕭練拋了過去。
蕭練有些暈乎乎地,看著眼前不太真切的碧琪姑娘,忽地就吐槽了一句:“這奇怪了,怎么這么胖的人也有鎖骨。”
頭腦有些不清醒的人,總是想到什么就說什么。
他這句話一出,碧琪姑娘的琴聲戛然而止。
她彈了一個時辰的琴,手都撫累了,居然換來的就是這句話。
碧琪姑娘與青奴對視一眼,眼底劃過一絲狠戾,兩道寒光對著蕭練與何婧英就招呼了過去。
終于要開始了!
蕭練將何婧英輕輕一拉,帶進自己懷里,足尖輕輕一點,連人帶椅一起躲開了碧琪姑娘與青奴的聯手一擊。
碧琪與青奴嬌叱一聲,劍光又對著蕭練與何婧英掃了過來。
蕭練抱著何婧英,側身一閃躲過二人,他足尖一挑,將沉香木的椅子挑起向碧琪姑娘與青奴砸了過去。
碧琪姑娘怒不可遏地將沉香木椅子一劍劈成兩半。
青奴冷聲道:“碧琪,老爺要活的!”
蕭練見碧琪姑娘又一劍招呼過來,他又抱著何婧英轉了半圈。
何婧英終于不耐煩了,他掙脫出蕭練的懷抱,抬起腳,準確無誤地一腳踹在了碧琪姑娘的酥胸上,入腳一片軟綿。
何婧英回頭對著蕭練揚了揚眉,滿臉都寫著“我自己能打”這幾個字。
蕭練一邊輕輕將青奴刺過來的劍尖輕輕撥開,一邊對何婧英做了個請的手勢。
碧琪那邊的面色卻愈加難看起來。鉆心的疼痛,從胸口處傳來,碧琪被何婧英這一腳踹得動了真怒。就是那一句“要活的”才使得她縛手縛腳。
說他們自己撞到了劍上,就不算是忤逆了老爺的意思吧?
碧琪這么想著,一邊將那把劍舞得更是凌厲。方才招招都只是想把人打暈,現在招招都往蕭練與何婧英的要害上招呼。
青奴尖碧琪發了狠,心中焦急,若是真的讓碧琪將這老爺要的人傷了,自己免不了又要受一場責罰。
此時,為何麻爺還不出手?難道真的等到這兩小白臉被碧琪劃花了臉嗎?
青奴看向麻爺,麻爺竟然趴在桌子上醉倒了,那成日里拿在手上的核桃都滾到了地上。
青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