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曹景昭走后,兩個穿著粗布灰衣的人,偷偷走上了樓。
“啵”地一聲,薄薄地窗戶紙被捅破了。
那人將一根竹管伸進窗戶,對著竹管輕輕吹了口氣。一縷輕煙從竹管中飄進屋內。
正在說話的齊珍,一陣頭暈目眩,她勉強扶住桌子,很快她就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但四肢酸軟無力,只能軟軟地倒在地上,連話都還來不及說一句。
何婧英與齊珍雙雙倒在地上。
門外那人,透過窗戶看了一眼,咧開嘴一笑,將門打開走了進去。
這人走到何婧英身前,將何婧英的臉掰正看了看。
“嘿,麻爺要的人,被我逮著了,這次麻爺定會賞好些銀子。”
另一人也從門外走了進來:“接下來怎么辦?我們去找點人來給他們抬走?”
那人一巴掌拍到同伴的后腦勺上來:“你傻是不是?叫人來干什么?跟我們分銀子?我們兩個難道還抬不動一個人嗎?那么多迷藥夠他們睡一整天了,你看這小白臉,那么瘦……你看……看……”
他看到他口中說的要睡一整天的小白臉正睜著眼睛看著他。
那人一聲驚叫還卡在喉嚨,兩個人就雙雙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何婧英冷冷地看著倒在地上的兩人。
怪不得聽著人說話的聲音那么耳熟,原來是土撥鼠。
何婧英從齊夫人懷里,拿出解藥喂進齊夫人嘴里。
齊夫人悠悠轉醒,還未起身就看見了地上倒著的兩人:“怎么回事?”
“你中了迷香。幸好這兩人貪財,想獨自去邀功,沒有叫人來。只是這里不能久留了,我們要趕緊走。”
齊夫人身上還有些酸軟,緩了好一陣才站了起來:“何公子你怎么沒事?”
何婧英愣了一下:“許是你剛才給我服的那個解藥藥效還未過?”
“幸好,你沒事。否賊就栽在這兩個狗賊手里了。”齊珍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踹了土撥鼠一腳。
何婧英輕輕拉開窗戶:“趁沒被人發現,我們趕緊走。”何婧英回頭看了土撥鼠一眼:“把他帶上。”
“好。”齊夫人在另外一個人的脖子上抹了一刀,將土撥鼠拖到窗前,一抬手就將土撥鼠扔了下去。
何婧英:“……”
齊夫人毫不在乎地說道:“何公子放心,樓不高摔不死。要是摔傻了我給他扎回來。”
……
……
一個小巷子里的小院里,土撥鼠被一盆冷水嘩地一聲潑醒。
他一睜眼就見到站在面前的齊珍與何婧英,眼見自己偷雞不成反蝕把米,頓時嚇得臉都白了,頓時結結巴巴地主動交代道:“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就敢下手?”齊珍厲聲問道。
土撥鼠急道:“我就是偶然聽見麻爺說,要對你們下手,正巧我去銷金窟的時候,發現他們只帶了一個人出來,我就想著回店里砰砰運氣。”
齊珍眉頭一挑:“那你運氣不錯。”
“麻爺他要拿我們做什么?”何婧英冷冷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就是偶然路過聽說的……我……”
“你們有多少人?”
“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