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山匪,一個被何婧英在脖子上劈了一掌暈了過去。另一個被蕭練奪了手上的刀,又被捂住嘴巴,將那個“啊”字生生捂回了胸腔里。
蕭練烈陽劍架在那人的脖子上,森森地說道:“你要是敢叫,可沒有你朋友那么輕松。”
山匪咕咚一聲咽了下口水。他知道自己碰上了硬茬。就剛才這兩人飄過來的速度,就是躺在地上的這些人都醒過來,也不是對手。山匪被蕭練捂住嘴發不出聲,只能費力地點點頭。
蕭練松開捂著山匪的手,冷冷地問道:“今天帶來的人在哪?”
山匪向里指了指:“關在里面的屋子里。”
蕭練推了山匪一下:“帶我們過去。”
山匪又咽了咽唾沫:“但是,但是再往前走就全是人了。”
蕭練將架在山匪脖頸上的劍又緊了緊。
山匪嚇得差點叫出來,本著“叫出聲就要被抹脖子”的思想覺悟,山匪又生生把那聲驚叫吞了下去。
山匪腿抖了抖:“要不你們再等等。到了晚上就只有值夜的人了,到時候,到時候比較容易。”
這山匪是個慫包,雖然是個匪但是惜命得很。看地上躺著的這幾個只是暈過去,還沒死,覺得還是實話實說比較安全。如果帶著自己身后這位俠士直接闖過去,俠士跟著自己人動上了手,那么刀劍無眼,首當其沖的就是自己。
山匪哆嗦著說道:“我,我帶你們去關押的地方,你,你們放了我行不行。”
何婧英冷冷地問道:“你知道你們綁的什么人嗎?”
山匪晃了晃自己無辜的瞇瞇眼:“不知道,還沒分錢呢。”
何婧英冷冷笑道:“不知道你們也敢亂綁?”
山匪靦腆地笑了笑:“看女俠你說的,我就在這打個小手的,去道上搶個商人還行。截鏢的活計都輪不到我。今天這貨是大當家的貨,只有大當家的人能接手。”
何婧英被那山匪靦腆的笑容,辣了辣眼睛,她生出兩根手指捏了捏眉心:“你大當家人呢?”
山匪臉上閃過一絲驚慌:“女俠,你還是不要去招惹我們大當家了。我們大當家正在發火呢。這筆生意二當家沒給大當家面子,現在撞上去自討苦吃呢。”
何婧英眼睛微微瞇了瞇問道:“什么意思?”
方才被打暈的兩人也提到了此事。若是山匪窩自己內訌的話,他們救人的計劃就要簡單許多。
山匪:“多的我也不知道。今天的單子是大當家瞞著二當家接的。人帶回來的時候不知怎么被二當家發現了,二當家當場就要大當家放人。但大當家不肯,吵了一架。”
何婧英:“你們大當家與二當家關系不好?”
山匪想了想:“也不算。就是二當家有個規矩,不讓我們碰官面上的人。可我們大當家不愿意,他看上的女人,不吃到嘴,才不會放手呢。”
何婧英眼皮一跳:“那女人現在在哪?”
山匪:“大當家跟二當家吵完架之后,就被拖大當家房里去了,已經好一陣了吧。”
何婧英腦子“嗡”地一響,一把拎住山匪的領子:“你們大當家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