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的中年男人沒忍住一口水噴了出來。這小子還真誠實,真花一千五也不能說啊。
這對鎮尺也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歲月,厚重的包漿外已經看不出任何的木質紋理,但敲擊有金石之聲如同鐵鑄一般。
“年頭倒是很久了,可惜不是什么名貴木材!一千五也算值了!”金勝水故作認真的端量一番。
“畢竟是一番心意,平時寫字用用也不錯!”沈良言怕蘇逸尷尬便想把話題岔過去。
“但我卻覺得這東西遠不止這個價格!”蘇逸知道金勝水想挽回面子,可這是他送給沈良言的禮物,若真被人覺得普通那豈不是落了沈老的面子?
“小子你懂古玩?說大話可不是好習慣!”金勝水撇撇嘴看著蘇逸,他對自己的鑒賞能力還是很有自信的。
“誰有濕巾?”蘇逸沒接他的話頭,微笑著問了一句。
見眾人面面相覷,沈小菀面無表情的將兩片濕巾放到桌上轉了過來。
蘇逸打開一塊濕巾將水分擠干,然后拿過桌上的白酒將其浸濕。這白酒是沈家自己產的,頗有些度數。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蘇逸用浸過酒的濕巾反復擦拭鎮尺。
不多時,鎮尺上厚重的包漿被逐漸擦掉,露出了最初的紋理和顏色。
“看,出顏色了,黑黃色!”
“靠,老花梨?”
旁邊桌也有些人被這邊的動靜吸引過來,一邊悄悄的交談著一邊觀察這蘇逸手里的鎮尺。
反復兩遍,隨著眾人不斷的驚嘆聲,蘇逸將用干布擦拭好的鎮尺輕輕放到桌上。
鎮尺光滑圓潤紋路清晰,通過蘇逸的不斷擦拭空氣中彌漫著屬于黃花梨特有的香氣。
“這也行?”周雨瑩美目圓瞪,不可思議的看著鎮尺。
周光耀平時就喜歡收藏這類的東西,是以周雨瑩知道黃花梨的貴重。
“小子,算你撿了個漏!”金勝水同樣有些驚嘆的和沈良言同時拿起一方。
要知道,這個年份的花梨木制作的整塊鎮尺,別說一千五,就是大幾十萬都有的是人搶著收藏。
雖然對于他們來說,百十多萬跟一千五也沒什么區別。但沈良言仍舊美不勝收的端量著鎮尺,得意的看向金勝水。
“哼,小便宜而已!”金勝水酸溜溜的說道。
“老金!”沈良言摩挲了一會兒激動的喊了一聲,隨即他將鎮尺翻了一面,露出了背面右下角刻入木體的三個小字,香光居。
金勝水一見之下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趕忙將鎮尺翻面,后面居然也有這三個小字。
用手細細撫摸著小字,金勝水一把拍在沈良言的肩膀上爆了句粗口,“靠,撿到寶了!”
金勝水如此激動,將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就連一直面無表情的沈小菀也瞪著漂亮的大眼睛看著他。
見眾人不解其意,沈良言在金勝水貪婪的目光下將鎮尺謹慎的收好后開口說道。
“香光居士乃是明末非常著名的書畫家,這方鎮尺上鐫刻的字樣和其人書法如出一撤。再觀其年代和質地,定是香光居士所用之物。
寶貝哈哈,這是今天最好的禮物!”沈良言簡略的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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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了幾句,臉上堆滿笑意。
“誒,可惜包漿都給擦沒了!”金勝水瞥著蘇逸酸溜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