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月餅咕嚕嚕來到市長腳邊,當啷一下倒在地上。
整個餐廳頓時間一陣寂靜落針可聞。
一旁的秘書見狀趕緊將月餅撿起來遞到了市長手中。
“呦,張局長,你們醫藥局的科長一職這么賺錢么?”
市長將月餅拿在手里顛了顛,頓時間面沉似水冷聲笑道。
“張明宇,你這怎么回事?”
張文遠一下子火就躥了上來,這不當著領導面打自己的臉么?
就這么個貨還賤兮兮的跑出來想混臉熟?
“這,市長這是他給我的!”
張明宇頓時汗如雨下,眼睛一轉指著蘇逸說道。
“這東西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我不想在這里聽到解釋!”
市長冷哼一聲瞥了蘇逸一眼,帶著一行人轉身離去。
“明天上班來我辦公室一趟!”
張文遠同樣冷著臉撂下句話趕緊追市長而去。
張明宇見狀登時間愣在原地,這時候再看向躺在桌子上閃閃發光金月餅才越發覺得刺眼。
“我剛才問過你要不要的!”
在整個餐廳都寂靜如斯的時候,周冰倩無愧于她的名字欠兒欠兒的說了一句。
張明宇恨不能噴出一口老血,身子一晃頹然的坐到椅子上。
“明宇!”
張恒怪叫一聲趕緊跑過來扶住張明宇,隨即對周光耀一家人怒目而視。
“你們家出了個好姑爺啊!”
說完這話一把扶起張明宇,三口人匆匆離去。
“切,送你黃金還送出錯來了?”
周光耀撇撇嘴完全站在蘇逸這邊。
出了這樣的事眾人也都沒有了吃飯的心情,沒用多一會兒便各自回到家中。
在這樣舉家歡慶的日子里楚天印家自然也熱鬧非凡,而重傷
未愈的江川流赫然在列。
楚家并不住在臨海有名的哪個別墅區內,而是當初楚槐信承包了一片山自己蓋的別墅。
別墅依山傍水,站在外面的陽臺上就能眺望到不遠處的海面。
“爸,您說咱們怎么收拾那個蘇逸?”
楚天印端著酒敬了楚槐信一杯,輕皺著眉頭問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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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大的人了,怎么一點能力都沒有?居然能讓人揍這么多回,楚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楚槐信對他這個兒子真是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但是,但是我又打不過他們!就連江川流都被打成這樣,我能怎么辦?”
楚天印想起了自己幾次挨打垂頭喪氣的說道。
“什么事情非得用打打殺殺來解決么?
你要記住,你是個商人,商人就要用自己的手段來征服敵人。
在不動一指頭的情況下讓他跪在地上求你放過他,這才是一個商人該做的事情!”
楚槐信敲著桌子鏗鏘有力的說道。
“那……!”
“明天,我就聯系一下將千雪凈白和雨瑩養生那兩棟辦公樓買下來!”
楚槐信一口喝掉杯中的酒,轉身上樓去了。
“天印君,我的朋友過兩天就會到臨海,到那個時候他蘇逸,哼哼!”
“你的朋友難道會比你厲害?”
楚天印對這個倭國保鏢幾乎不抱什么希望了。
“天印君有所不知,我和我的朋友相比就像星星和月亮之間的差距。
有了他的幫助,蘇逸根本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