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枝臉色有點難看。
“昨晚,我們鎮子大街上,有一個醉漢,名喚徐老三,原本在街上發著酒瘋,說著胡話,忽然一陣冷風吹過,人唱歌的聲音忽然停止了!”老頭捋了捋胡須。
“那難道是摔了一跤,就醉倒在地?”史珂好奇地問道。
“大家也都這么認為,四鄰街坊雖然聽到聲音斷了,根本每人覺得有什么不妥。第二天打更的更夫發現街角有一整套的衣服帽子,擺的整整齊齊的。”
“大冬天的,總不至于裸奔吧?”史珂鄙視地腦補了一下畫面,覺得不可思議。
“怪就怪在這里了,第二天那醉漢家里人就來報官了,說人失蹤了,找不到了!”老漢又捋了捋原本就稀疏?的胡須。
“這王二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張曉枝問道。
“并沒有,我們做過這樣的假設。另外,剛開始,我們想著,這醉漢王二也是個二百來斤的漢子,殺人的話,想要轉移也是比較困難的,于是在周邊找遍了,甚至整個鎮子找遍了,都沒找到那王二的影子,他好像就人間蒸發了,憑空消失了一般。剛剛遇到你們,在下就忽然想到,會不會是什么妖魔鬼怪在作祟,請仙師來幫忙斷定一下。”
三個人互換了一下眼色。
張曉枝聳了聳眉毛,暗語:“師兄,要不我們答應吧?”
師兄憋了憋嘴,翻了個白眼。
史珂對著師兄訕笑著搖了搖肩膀,暗語是在撒嬌:”師兄,你就答應小枝吧!”
師兄看了看張曉枝,又看了看史珂,無奈地聳聳肩,暗語:“真拿你們沒辦法!”
三個人從小一起張大,一個表情代表一個意思,不用說話都能明白彼此的意思。
轉而三人齊刷刷地看向老漢,點了點頭。
老漢原本緊張,害怕他們不答應,見他們打了半天啞語之后終于答應了,心里算是松了口氣,說道:“那在下代替鄉親們謝過各位仙師了,這是鄉親們地一點心意,請仙師們務必收下!”
說完,一個農婦端了一個盤子過來,盤子滿滿一盤銀子,散發出白白地光澤。盤子不大,銀子不算多,但是好歹也是鄉親們的一番心意。
“老鄉,這個我們可不敢,除魔衛道是我們清荷宗門地職責,我們遇到了,這事就不會坐視不管!”云師兄大義凜然地說著,手卻伸向了盤子。
“師兄,你的手是不是有點筋絡不通啊,我給你揉揉!”張曉枝突然抓住云師兄的手,狠狠地揪了一把,把大師兄疼的齜牙咧嘴的。
“老鄉不必擔心,我們自會辦妥,這兩天讓居民入了夜就不要再出來了,以免傷到自己人!”張曉枝對老漢說道。
傍晚十分,三個人拿著風邪盤,在鎮子的大街上游蕩。此時,風邪盤沒有任何動靜,三個人轉了一晚上一無所獲,天快亮時,三人實在是扛不住瞌睡,就在鎮子的客棧住了下來。
張曉枝那晚睡得特別好,特別香,等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了。
“張曉枝,你把那醉漢的衣服帶來了嗎?”史珂一大早就翻窗而入,見張曉枝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