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師兄看著巨大的宮殿,這宮殿確是耗資巨大,并且耗費了不少人力,但是,這宮殿留不得,因為沒有人知道,對方到底想把這地宮拿去做什么,如果只是單純的陵墓倒還好,但是如果有其他的用途,那就是后患無窮了。
“師妹,要不,我們把這地宮給毀了算了,不然,還不知道以后又有多少無辜地百姓受害呢!”云師兄說道。
“不可!不可!”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三人轉身一看,是那那擺渡的老婦,她惶恐地阻止了他們。
“這是皇族修建地墓地,看咱這里山清水秀,風水極好,你們可千萬不能毀了,毀了宜山所有地百姓都要跟著遭殃了!”
“可是那黎王妃?”張曉枝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個與宜山鎮有點關系的皇族。
老婦似乎有所忌憚,轉過身去擺弄自己的船,不再多說。
三人權衡再三,決定還是回去稟明師父再說,畢竟,這與皇族掛鉤的事,誰都不敢輕易站錯隊,更何況,這蜀山與宮里也是一向交好的。
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找到出口,會蜀山,商議后續事宜。
他們并不清楚出口在哪里,此時,也只有金翅蝶才能帶她們出去了,云師兄的金翅蝶送走了其它人,又帶著凌無際和小鹿回來了,凌無際堅持要回來接張曉枝他們,表達謝意。
“凌無際,你說過,這山洞里有巖漿洞,可是我們并沒有發現!”張曉枝已經查看了好幾遍,并沒有發現這里有什么巖漿洞。
“我是聽那老道說的!還說什么......是什么呢?”凌無際也覺得摸不著頭腦,一時間也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就慢慢想吧,我們趕緊出去,那些村民還在外面等著,我怕他們會遇到那個老頭,只有把他們安然送到村里,我才安心!”張曉枝說道。
幾人點點頭,上了老婦的船,
在金翅蝶的帶領下,來到一面石壁前,金翅蝶竟然很輕易地透過了那石壁,原來那只是一個虛張聲勢的幌子,誰都可以鉆過去。
張曉枝和其他人直接乘船而過,但是那老婦人卻沒有要下船的意思。
“老奶奶,你不走嗎?”
“不走了,反正也沒有家人,就算是吃番薯也不香了!”老奶奶悻悻地說道。
“吃番薯?奶奶,你很愛吃番薯嗎?”史珂問道,“我也超愛吃的!”
老奶奶想微笑,但是滿是疤痕的臉上卻笑起來更加丑陋,于是忍住了笑容,轉身走了。
“等等!”張曉枝忽然急急忙忙地下了船,“我們是不是認識?”張曉枝拉住奶奶的手。
“宜山鎮的村民認識我也不稀奇!”老奶奶沙啞粗糙的聲音聽不出是男是女,她要躲過張曉枝的目光,自從她被毀了容貌之后,就不再想見到任何人。
“不,秀春姑,是我啊,我是小枝啊!”張曉枝目光變得激動起來。
“小枝?”
“是,就是我小時候,您總把糖給我和我姐姐吃的那個小枝啊!”
“小枝!是你!”秀春姑哆哆嗦嗦地摸了摸小枝的臉,這臉蛋跟小時候一樣,五官分明秀麗,她又摸了摸張曉枝的手,張曉枝的手細細小小的,比別人都要小一號。
秀春姑摸了又摸,也終于想起了了小枝,一臉驚訝和欣喜,這才把她抱進懷里。
秀春姑看到眼前地姑娘,都長這么大了,不禁一陣唏噓,感嘆時光飛逝。想當年,張曉枝姐妹倆還是瘦巴巴地,像個小猴子一樣跟在她身后。當年她孤身一人,沒有兒女,便對這對流浪孤女格外心疼和照顧。
秀春姑是個可憐人,自小就在周府為奴婢,成年后,在周家夫人地牽引下,找了個屠夫做相公。原本兩人一起做著小生意,也是琴瑟和鳴,小日子過得也紅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