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并沒有在這里耗費太長的時間,待恢復了點體力,一行人再次啟程烏泱泱地往回返去,吃了東西后各自歇下,恢復一日以來難以平復的心情。
大概是因為日出的比平時早許多,今天的白晝非常的漫長,至少對于等待巫女大人蘇醒的人來說是這樣的。
水月一直到太陽落山才睜開了眼,她躺在柔軟蓬松的草墊上,雙眼無神地望了天空許久才逐漸恢復了神采。
“現在感覺怎么樣?”
熟悉的聲音響起,水月轉過頭去,就看到龍吟正背對著她站在石桌前,低著頭搗鼓什么東西。
對方也沒回頭,只是開口說道:“赤火部落的營地被一條近百尺寬、深不見底的裂縫吞噬掉,無一人生還,你這手夠狠。”
水月嘴唇動了動沒有說出話,她挪動了一下甚是艱難起身靠坐在草墊上,低著頭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直背對著她的龍吟拍了拍手轉過身,面上帶著滿意地笑將手里的東西朝她遞來。
“搞定。”
、、、、、、
“原地休息一會,在正午之前啟程返回,有什么話等回去再說。”黎陽點出了兩名戰士在附近搜尋一番做警戒,又派出五人去到不遠處那河流檢查河水是否污濁能否飲用,然后扶著水月走到一旁空地上坐了下來。
原始部落的人們對于首領的話向來堅決執行,饒是眾人滿腹疑問,在這種時候也不會再做打擾,而是各自找地方坐下來抓緊時間休息。
從山上下來到現在這段時間,水月一直神色淡然看起來與平時并無異樣,可一直扶著她的黎陽卻能感覺到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虛軟無力,甚至還隱隱有些顫抖。寬大的衣袍穿在她的身上遮掩了女子的瘦弱,可真正扶著她的時候便能感覺到這衣袍究竟有多么的空蕩,愈發讓人感受到她的弱不禁風。
幾日前龍吟從水月頭上拔下一根白發的場景歷歷在目,黎陽的目光幾次從水月的發間掃過,沒有看到那刺目的顏色才隱隱松了口氣。
朝沖著她在招手的龍吟笑了笑,水月輕聲道了句“我休息一會”,然后身子一倒,靠在旁邊人的身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黎陽有些僵硬地低下頭,看到了靠在他肩頭那蒼白至極的面容,心中一沉。
眾人并沒有在這里耗費太長的時間,待恢復了點體力,一行人再次啟程烏泱泱地往回返去,吃了東西后各自歇下,恢復一日以來難以平復的心情。
大概是因為日出的比平時早許多,今天的白晝非常的漫長,至少對于等待巫女大人蘇醒的人來說是這樣的。
水月一直到太陽落山才睜開了眼,她躺在柔軟蓬松的草墊上,雙眼無神地望了天空許久才逐漸恢復了神采。
“現在感覺怎么樣?”
熟悉的聲音響起,水月轉過頭去,就看到龍吟正背對著她站在石桌前,低著頭搗鼓什么東西。
對方也沒回頭,只是開口說道:“赤火部落的營地被一條近百尺寬、深不見底的裂縫吞噬掉,無一人生還,你這手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