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那個便宜老爹跟南柯關系不大,這會兒也沒來由生出一股怒氣。
“而且老國公出事后,親近皇上的離國公一脈,就一直在打壓我們,就連那昌平侯也曾是離國公的部下。”袁慈又道。
南柯這才知道,為啥錢玉和那么大老遠的要來找自己麻煩。
愿意還有這層恩怨。
“袁叔你放心吧,我與那黑麟軍的參軍黃肱只是逢場作戲,并不會與其深交的。”南柯點了點頭說道。
“那他來找你是為何事?”袁慈問道。
“就是詢問一下關于魏沁的事情,之后我便將他送到了青春樓招待一番,他應該就會回京都了。”南柯說道。
“我就是跟你說一下,咱們跟京都那些大人物的關系,讓你心中有數。現在咱們定國公府,只有韜光養晦才能夠生存下來,你要是與這些大人物接觸多了,非但沒有好事還有可能禍及己身,盡量與他們保持距離的好。”袁慈又道。
南柯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該怎么做了,袁叔你放心吧。”
“對了,那迎春樓是銷金的地方,你又沒多少錢,我現在去給你支一些錢,若不然你也沒法將這黑麟軍的參軍給照顧好了。”袁慈說著就準備去賬房提前。
南柯聞言一把拽住他,摸出三張兩百金的金票,遞給他道:“袁叔這些錢,你先幫我攢著,迎春樓的錢我會解決,大不了賒賬就是了,我就不信我一個定國公的面子他也不給。實在不行就讓他們來府上找您討債就是。”
袁慈見狀一愣,捏著手里的金票問道:“這錢那里來的?可是你勒索張王孫李幾家的?”
“袁叔你想那里去了,我是那種人嗎?你快快收下就是,這都是我剿匪所得。”南柯黑著一張臉。
“那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收下了。”袁慈。
隨后袁慈又叮囑了一番才離開去忙自己的事情。
南柯在家里歇了一會兒,約莫過去一個多時辰后,就拄著拐棍,朝迎春樓趕去。
待來到迎春樓后,那許媽媽就滿面春風道:“喲,國公爺您總算來了,里面那位爺正在等你呢。你們今天的飯錢,準備什么時候結算?”
“多少錢?”南柯見她這模樣,就知道是來要債的。
“也沒多少,就一百多金,我給你打個折算一百二十金吧!”許媽媽笑咪咪的說道。
聽到這話,南柯心中登時生氣一團火氣。
一金可是一萬錢啊,一百二十金,那就是一百多萬錢。
就算全部換成金子,他們兩人也吃不完啊。
這尼瑪拿老子當狗大戶當習慣了。
一頓三五金就搞定的花酒,愣是找自己要了一百多金。
如果南柯沒有記錯的話,上次他質押了永平縣那三千金,得有一千多金都折在這迎春樓里。
第二天許媽媽硬說是南柯給的賞錢,南柯也沒錢找他討要。
不過今兒他還拿自己當狗大戶坑,就得讓她長點記性才行。
“貴了點吧?許媽媽。”南柯笑臉問道。
“不貴,都是姑娘們的身子錢,哪里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