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南柯這一番鬧騰,熊府的很多下人和丫鬟們都探出腦袋看著南柯。
然后就來了好多家丁,盡管圍著南柯也不敢貿然動手。
沒多久,熊文府就黑著一張老臉出現在南柯跟前。
這是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男人,膚色有點黑,站在哪里自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南柯,你什么意思?”熊文府看著南柯喝到。
南柯見狀嘿嘿一笑,道:“焦挺,知道這門房該怎么處理了嗎?”
焦挺反手就是一巴掌糊了上去。
緊跟著南柯便看到門房的牙齒率先脫口飛出,然后整個人也飛了出去,重重的跌落在地。
“南柯!你眼里還有王法嗎?”熊文府怒喝道。
聽到這話,一旁的翟難竟然還有些一小期待。
有時候,一個人受罪很南柯,有人跟他受一樣的罪,就是一件開心的事情了。
“有啊,我定國公打了一個看門的小廝,你覺得咱們皇上會怎么懲治我?”南柯笑吟吟的問道。
熊文府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可打狗還得看主人啊,你當著我面教訓他是幾個意思。
“那你眼里就沒有我這吳博郡郡守?當著我的面打我的人,可有想過我?”熊文府黑著臉又道。
“哦?他既然不尊重我這個定國公?我又何必尊重他?我堂堂一定國公來拜訪你這郡守,你竟然敢讓一個看門狗推三阻四?我們南家為光王朝流血流淚的時候你在干什么?”
南柯說著還不解氣,惡狠狠的說道:“還有我明確的告訴你,誰尊重我我尊重誰!從來都是穿鞋怕光腳的,就沒有光腳怕穿鞋的,你覺得我得敬著你?”
熊文府聞言臉色越來南柯,不過隨后卻笑道:“你跟你爹一點都不像,到是有幾分代國公的樣子。今兒算我施禮,我向你道歉。”
熊文府說著雙手作揖,朝南柯一禮到底。
“你能坐到這位置也有些能耐,看茶吧老熊。”南柯嘿笑道。
“隨我來。”
就這樣,劍拔弩張的氣氛消除,開始了賓主皆歡。
待幾人一同進入屋內茶水上了以后,熊文府才道:“我以前一直聽人說定國公是庸才,今兒一件,覺得這傳言恐怕有些不實!”
“呵,你認識我這么長時間,我怎么樣難道你不知道?”南柯冷聲問道。
“是,以前確實一眼可以把你看透,但是現在卻不一樣。如果這才是真實的你,老朽只能嘆一句城府深不見底。”熊文府輕嘆一聲。
此刻的南柯簡直與他之前所認識的南柯判若兩人。
“熊郡守過譽了,我只是有些年少氣盛而已。”南柯哼哼道。
“這一切,難道都跟黃肱有關?”熊文府又問道。
“熊郡守到是知道的不少。”
“我在永平縣也是有些產業的,看來今兒國公爺是自信滿滿的過來,想來是有所依仗了。”熊文府面容和善了很多。
翟難則心中翻江倒海!
黃肱有所依仗?難道南柯現在成了太子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