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欺人太甚,我王英就算死,也不會將自家女人獻給你!”王英咆哮道。
他這一聲大喊,讓周圍人都聽的清清楚楚。
就連凌露都沒來由臉上一熱,心中暗想:難道他說的佳婿,就是指的他自己?
然后凌露便將目光投向凌統,后者眼神微瞇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嗎?再給你一次組織語言的機會!”南柯說著一把抽出佩刀指著王英又道。
“哼,來吧!有種就一刀砍了老子,省的老子受這窩囊氣,你要是不殺老子,老子總有一天會捅你幾刀,讓你知道你家王英爺爺的厲害。”王英梗著脖子繼續大罵道。
“……”看到這一幕,南柯黑著臉。
此刻南柯也有點明白,這王英也不是傻子。
應該是因為凌統的事兒,猜到了自己不會拿凌露怎么著,就干脆當起來滾刀肉。
當即便踹了他兩腳,罵罵咧咧道:“算你過關了。”
然后對凌統兩人招手道:“你們也過來吧!”
待凌統姐弟兩人過來后,南柯又踹了王英一腳,因為牽動了傷口,疼的他齜牙咧嘴,嘴上則繼續罵道。
“你這家伙身材五短,模樣也賊丑,偏偏走了狗屎運,娶了一個貌美如花的媳婦,凌統姐弟兩人本出自大戶人家,若不是家道蒙難,他姐姐的夫婿肯定都是王公貴族,怎地會瞧得上你這劫道的。”
凌露聽到這話,臉上又是一熱。
王英也是一頭霧水,不曉得南柯到底干什么。
南柯則又罵道:“若不是你媳婦苦苦為你求情,早就將你們兩個一刀砍了,送到京都去換取功勞了。”
“現在是什么情況?”王英一臉懵道。
凌統道:“我姐姐為你們求情,讓國公爺饒你們一條性命。”
“這么說我也沒事兒了啊,那快點給我松綁啊!”王英大叫道。
南柯撇了他一眼,道:“就你往日的所作所為,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可以饒你一命,但是從今以后你得在我定州軍中做一個小卒子,戴罪立功。待你何時將往日的罪孽贖完,我便還你一個自由身。”
聽到這話,凌露慌忙上前,推了他一下道:“還不快些謝謝國公爺。”
王英雖然有一萬個不情愿,可這會兒人在屋檐下也不得不低頭,只好嘀咕道:“謝國公爺。”
“松綁吧!”南柯道。
有了南柯的話,凌露才慌忙將王英身上的繩索解開。
哪知剛剛放了王英,他便猛地向南柯撲去。
只是他身子,剛剛竄出,就被凌露一把拽了回來,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作甚?想死的話,自己去找塊大石頭撞死,待你死了,我也好早日改嫁,也省的我們為你多番求情。”凌露厲聲喝道。
就連凌統也沉聲道:“我已經奉國公為主,你若是再有不軌的企圖,我便會對你動手。”
王英心中所想的只有自家的榮辱,被人羞辱了就想打回來。
可凌統不一樣,他有更大的抱負,若想回巴國報仇,就必須得有所依仗。
此刻的定國公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因此再做選擇,自然不會讓王英輕易傷了南柯。
簡單來說,就是他們兩人視野與抱負的不同,也就是所為的道不同。